施斓五官太深邃,眉眼又凶,凶得很外放,不像秦司砚一样深不可测。
可是却说一不二,比如说想折断苗秧的腿,苗秧觉得他是真的想折的。
施斓突然凑近他,帅气的脸在苗秧眼睛里放大。
他下意识侧了头。
男人一下咬住了他的脖子,疼得苗秧尖叫了一声。
“嗷呜,痛。”
施斓牙齿细细的磨着他的皮肉,“苗秧,你这点手段,不仅逃不过我的眼睛,更逃不过先生的眼睛,今天要不是我,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讨好先生?简直痴人说梦的小蠢货。
苗秧的后腰被按住收紧,他被迫更贴紧对方。
仰着头,不敢动 不敢反驳,生怕对方咬破他的脖子。
只是喉结忍不住滚动。
小且漂亮。
施斓的手落到上面,像细小的蚂蚁一样在爬。
“呜~”
这无疑是一种折磨。
“这么不乖,把你打死算了。”
施斓灼热的唇瓣贴着少年的下颌,哑声说。
苗秧抓着他的脊背,“不,不。”
施斓的手揉着苗秧的脊背,摸着上面的脊骨,“不?你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不处置以后保不齐咬我一口。”
他的声音几乎是贴在苗秧耳边说的,湿热的气息裹挟着森寒之意,穿过他的耳膜,直达心脏。
苗秧心脏狂跳。
放任自己软在对方怀里。
他靠在施斓的肩上。
双臂懒散的搭在男人粗壮的胳膊上。
眼皮微合,细密的羽睫下洇湿着水光。
喉咙里溢出几声细小的声音。
脚趾头时不时抓一下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