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对上贱蹄子那道意味不明的目光,更让她坐立难安。
可一想到自己的伤,都是陆文且打的,她又来气,夫妻一体,陆文且打的,那就相当于她方雨桐打的。
对上姐姐怨毒的眸子,方雨桐嘲讽地笑了笑,对阿娘道:“既然是我姐和陈家的事儿,那我就不掺合了。”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你要去哪儿?”
刘氏一看她的动作,也跟着艰难起身,“我们也一起。”
“我不要。”方雨桐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不,不要?你个死丫头,有没良心啊你!你阿娘马上就要被人打死了,你就眼睁睁地看着?”
“那您说我咋办?我留下来就能打过他们吗?您还是不是我阿娘啊?就这么拉着我陪你们一块儿死?”
方雨桐声音不大,却把刘氏问的哑口无言。
想到接下来的计划,她耐着性子,解释道:“这几天我跟着陆文且,也认识了他不少兄弟,叫上几个人往那儿一站,说不准还能让陈家忌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