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也不怎么强。
身上有没银子,其实并无多大区别。
看着她那垂头丧气的样,刘氏就蹭蹭冒火,说又说不听,教也教不会,时不时再闹点惹人轻看的笑话,心里还憋着一肚子坏水。
既然好好说话不听,她又开始骂了起来……
“你那要死不活的样儿,是要给谁看呢?”
“以前的性子明明都好好的,如今咋就变成了这副鬼都嫌弃的样儿?”
“往后,少给我往你妹妹妹夫两口子跟前凑,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见没有?”
受不了她熟视无睹的表情,刘氏甚至顾不上已经冒烟的铁锅,直接上手拧耳朵。
神色哀伤的方雪梅由着她拧,只是眼泪哗哗地往外冒,嘴里呜呜咽咽地问道:“阿娘,陆文且他为啥不要我,我往后该怎么办?”
见自己说了半天,这死丫头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刘氏也是深感无力,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总不能一刀杀了她吧。
“你脑子是有坑吗?”
“陆文且人家自己有媳妇儿,要你一个陈家妇干啥?”
刘氏气得拿锅铲把狠狠敲了她两下,松了那只被拧红的耳朵,重新洗了手和锅铲,把砧板上的菜下到铁锅里……
她拿了个碗,盛了半碗饭,上面夹了两块鸡肉,往大女儿身旁的矮凳上一放,又忙着去翻菜。
手上动作不停,嘴里更是没好气地命令道:“快吃,吃完赶紧给我回陈家去!”
“我婆婆说让我在这边住几天,过几天再来接我。”
方雪梅一脸不舍地缩了缩鼻子,陆文且才刚回来,她还不想走。
刘氏气不过,又扬起了锅铲,她这才老实起身去取了双筷子,用左手不甚灵活地小口扒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