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几个孩子都看呆了。
方雨桐也看呆了。
众村民也看呆了。
“啊!”
“啊……”
三婶只会“啊啊”叫,打三叔之前,要“啊”一下提醒对方她要打了,被打了也要“啊”一下告诉众人她被打了,那声音刺人耳膜,仿佛能绕梁三日……
方雨桐看热闹不嫌事大,好心提醒道:“三婶,都说咬人的狗不叫,你光‘啊’顶啥用?打呀!”
“如果靠吼能解决问题,驴都能称王称霸。”
“对!糊眼珠子……”
“漂亮!往耳朵里灌泥浆这一招,也很实用,难为您这么机智……”
“哎呦!这一巴掌您挨得瓷实,脑瓜子嗡嗡的吧?”
村民们也不干活,改看戏了。
这方老三两口子你来我往地,众人一边看一边摇头,有说方老三不是人,对媳妇儿下手太重的;也有说方老三媳妇儿太难缠,丝毫不给男人留脸面的……
不过,众人最看不惯的,还是他们糟蹋庄稼的行为。
辛苦劳作了大半年,眼看就要进仓了,他们这么一闹,至少得减产一小半。
他们心疼啊!
“要我说,都是方雨桐这女娃子给吆喝的,看看她,叫得比挨打的方老三媳妇儿还欢……”
“可不是,等着吧,听说已经和那煞神定好日子了,早晚得轮着她!”
“这会儿她是笑得合不拢嘴,以后看她要不要哭着回来,说不定还要求方老三几兄弟替她出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