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硬泡了一个多月,才让阿爹花了大价钱,给她买了个铜锁。
方雪梅不屑地“切”了一声,“这是防谁呢?”
“一件破衣裳罢了,以后我想要多少有多少。”
方雨桐当即就顶了回去:“那你拿一件出来,给我看看。”
“嗷,我差点忘了,我姐她手脚最是勤快,衣裳呀,只穿自己做的,外面买的才看不上呢,就像上次,阿娘好心买了送她手上,她还拿刀砍了呢……”
那阴阳怪气的腔调,把方雪梅气得脸色青白交加,恨不得一把火烧了那个破柜子,一天到晚进也锁,出也锁,好像谁还没个柜子似的。
方雨桐舒服了,揣着钥匙去洗澡了。
第二天,方雨桐破天荒地没让阿娘叫,自动自发地起了个大早。
换上昨儿买回来的新衣裳,梳了个好看的发式,抱着包装好的精致抹额,一脸得瑟地出了院门,往老屋去了。
方雪梅狠狠地剜了她的背影一眼,“好吃懒做的货,一点活儿也不愿沾手,起个大早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