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步杼没说什么,他这一次完全是要对面大出血的准备来的,现在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只希望炼丹公会能够撑得住。
这些年死在炼丹公会手中的人可不少,从他们打算对余润秋下手的时候,季步杼就开始着手准备,斩草要除根的道理在三长老身上他已经吃够教训。
这一次他保证会做得很干净。
余润秋没事,炼丹公会怎么着也是个大公会,在天宫有人,这件事情顶多是轻拿轻放。
拿余润秋遇刺的事情只是当个借口,后面的大招,看他会怎么圆。
天宫搜的差不多,即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但是他要是死不承认的话也没什么用,最多就是推几个人出来顶罪。
季步杼还是挂着那副淡然的笑意:“既然如此,那应该是我们误会了,不过最近拜月教接了许多宗案子,也有一部分是与炼丹公会有关,不如就在此一起解决了”。
炼丹公会的首领笑着挡回去:“时间也不早了,耽误这么长时间也不好意思,不如我们私下说说,就不要为了这点小事拖着人家了”。
季步杼不理他,转头和天宫的人说话:“我想应该是不要紧的,毕竟炼丹公会的管理好像不够严苛,这次只是委屈了我家孩子,下次要发生些什么大事可就不好了。
不如就趁此机会解决掉烂账,顺道加强一下管理好了”。
这小子什么意思?当面说他没用是吧?炼丹公会首领恨的牙痒痒,但他又不能反驳,不把责任怪在管理不当上,那不摆明他是真的想杀余润秋。
这种大家心里都有数的事,这死小子为什么要爆到天宫里?
只能说当黑暗成了习惯,应有的光明都是罪。
这次天宫来的人和季步杼关系不错,之前因为丹药的事欠了季步杼一个人情,现在自然不会对他的话有什么异议。
炼丹公会首领的意见……
不重要,这次本来就是搞他的,无论有没有后续都是会得罪,还不如一次得罪个干净。
季步杼从空间拿出准备好的一系列材料。
准备好了,开始王炸。
仙历八万五千七八二十一年夏,李氏家族家破人亡,根本灾祸是起源于一株灵药。
同年炼丹公会炼出高阶破仙丹,所需要的材料刚好就是丢失的那一株灵药,炼丹公会家大业大,我们本不该怀疑,但是李氏家族的幸存者一定要控告炼丹公会。
据他所言去几次天宫无果,次次都被人拦下,说一定会给他一个交代,到最后反而是他自己面临追杀。
不如此次正面对质,早些把事情解决。
炼丹公会的首领根本不带慌的,这件事情他知道,他们长老抢的,就是为了能够顺利的历劫成为上仙,谁想到李家的人全都不识好歹,既然吃软不吃硬,那就直接去死吧。
“这可不能污蔑我们公会,破灵丹需要的灵药虽然稀有,但也不至于要强抢,我自问我们公会还是买得起的,请一定要还我们一个公道啊。
谁知道那小子是不是被歹人所害,被有心人洗脑,或者是遭受的刺激太大,一时失了心智,看到我们炼丹公会炼出丹药,就直觉认定是他们家的那一株。
要是这样的话,那以后谁还敢炼丹,有相同的灵药就要被指责,天下哪来这样的道理”?
这下连季步杼都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事实的真相怎样大家都知道,他是真的不要脸,也是一点不带心虚的,真的是坏到骨子里了。
灭人家满门,被人家指责的时候,居然明里暗里说人家脑子有问题。
这已经不能叫不要脸了,完全就是一只畜生,冷血冷情,为了利益什么都不顾。
“既然这样,我们就让证人上来吧,看看李公子手里的证据,这样才能查明是否有关不是”。
“我们炼丹公会一向光明磊落,那人竟然敢这么污蔑我们,谁知道手里都是些什么证据,要是像余公子这样捡点玉佩就把脏水泼到我们公会头上,那可真是太冤枉了”。
突然被点名的余公子:“6”。
他啥时候要是有这种把黑的说成白的有本事,早就是天下第一的富豪了,每天就啥也不干,动动嘴皮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推销东西。
“是非如何见过证据便知,既然是清白的,想必首领应该也不在意”。季步杼发出信号,让后面的人进来。
“有什么不敢看的,清者自清,在下只不过是不愿意见到有人随随便便污蔑我们公会”。
一青年从队伍的最后面走近,仇人近在眼前,他却不能做什么,想到淮之上仙的嘱咐,李尘泽尽量不让自己情绪激动,对方是狡诈没心的畜生,自己必须逻辑清晰,条理清楚。
想要个公道怎么这么难,自己家破人亡,还要来加害者面前仔细讲述是究竟怎么被迫害的,这个恶心的世界。
李尘泽拿出自己一直在收集的证据,然后又叫出几个证人:“当初那株灵药,是我父亲在机缘巧合下做的,没有卖出去,就是为了给我以后做准备,这条消息不知道是被谁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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