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跑回了家,王翠花肉疼地拍了拍心口,自言自语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阮妹子鸭子吃高兴了,说不定给我安排工作呢!”
一说完,她突然想到了啥,飞快地捂住嘴,打开门四下查看,没发现异常,这才稍稍安心。
她刚刚说得那么小声,阮七七应该没听到吧?
楼上的阮七七,走到窗边,一节枝条伸了过来,传达了王翠花的动静,她不由哑然失笑。
难怪不年不节的送鸭子,敢情是为了工作啊。
她手里还有两个名额,给一个倒也无妨,但一只鸭子肯定不够,还得再来几只才行。
愉快的周末很快结束,礼拜一早上,阮七七去学校上课,吃了中饭回宿舍睡午觉,却发现郑静芸的空床搬来了人,是个甜美文静的女孩。
大约二十来岁,编了两根麻花辫,穿着土布花棉袄,皮肤很白,有点异域风情。
“你们好,我是夏桃,以后我们一起学习一起进步!”
夏桃大方地介绍了自己,还说她是来自边疆的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