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淡淡道。
“我没注意。”郑静芸一如既往地两边都不得罪。
“我……我也没注意。”徐二凤。
“看啥?我刚回来,出啥事了?”
李玉琴兴奋地问,还以为有啥八卦。
“何同学听到了吧,大家都没看到,你大概是饿昏头了,出现了幻觉,难怪这么馋!”
阮七七笑了笑,对何爱红的委屈和愤怒视而不见,现在只是略施惩戒,若是惹毛了她,她还有更狠的!
“你……你们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何爱红愤怒地咆哮,可惜她的声音太哑,只是发出了一点沙哑的声音,并没起到任何作用。
“我……我要和井老师说!”
何爱红使劲擦了眼泪,哭着要去找班导师告状,被李玉琴给拦下了。
“你这嗓子都哑了,井老师也听不清你说话啊,等嗓子好了再说。”
这句话又让何爱红悲从中来,擦干的眼泪像下雨一样,簌簌而下,再看阮七七一副‘老子不鸟你’的狂傲模样,她更委屈了,趴在桌上放声大哭。
阮七七撇了撇嘴,真是又菜又爱玩,还挺官迷,一点都不像是割尾会出来的。
她不知道,何爱红虽然是宣传科主任,可在割尾会只是个打酱油的,因为她爹是当地割尾会的主任,有她爹罩着,她压根不需要卖力干活。
夜深了,宿舍楼熄了灯,起初还有些碎碎的声音,宿管老师每晚都来巡查,听到有人还不肯睡觉,就会吼几声,声音顿时戛然而止,安静如鸡。
阮七七从床上悄然滑下,宿舍里很安静,有徐二凤的磨牙声,李玉琴打着小呼噜,何爱红在说梦话:“土匪婆……不共戴天……”
虽然没指名道姓,但一听就知道,这个不共戴天的土匪婆,肯定是她。
阮七七撇了撇嘴,走到郑静芸的床铺前,她住在徐二凤的上铺,面朝外侧睡着。
掀开帐子,阮七七捏住了郑静芸的鼻子,没多会儿,这女人就张开了嘴,一团手帕塞了进去,脖子也被掐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岳麓山这个时候的野柿子肯定红了,像灯笼一样,特别好看,这个季节的风景超美,不得了,越写我越想念长沙,太勾我的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