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霜降对阮老头恨之入骨,阮爹缠绵病榻半年才去世的,临死之前,阮爹说了很多以前的事,还说他恨透了阮老头和朱三妹,让她们三姐妹千万别相信这家人。
“二姐,我也不会心软的,我恨死他们了!”
阮小雪咬紧了牙,她可不是东郭先生。
阮七七满意了,原身的大姐和妹妹稍加提点就能立得起来,非常不错。
天有些暗了,阮霜降生火做晚饭,一家人围坐一桌,吃着丰盛的饭菜,其乐融融。
不远处的阮家却冷冷清清,冷锅冷灶,阮老头孤苦伶仃地坐在火塘边,一动不动,像一棵即将枯死的树。
夜深了,阮七七出了家门,朝白李村走去。
她得去打听下,那个发报机的主人是哪个。
走得一个多小时,总算到了,阮七七和老樟树唠了起来,老樟树不认识发报机,听她描述了大概模样,而且还是埋在殓房里,它终于想起来了。
“肯定是李老五的,他在殓房埋了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和你说的那玩意儿差不多。”
李老五就是当土匪的五堂叔。
阮七七眼睛亮了,这老东西不仅当土匪,居然还是个特务,这个瓜有点大呢!
老樟树又说了个重要消息,李老五有两个要好的朋友,是其他村的,前些年经常半夜来找他,但这几年没来往了。
阮七七第一反应,这两个人是李老五的同伙,没准也是特务。
不行,这么大的功劳,她得给自家男人留着,明天去公社打电话,叫陆野过来抓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