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袋子栗子了。
她就近找了棵栗子树,忙活起来。
这树下,还有两家妇人,边干活边嘀嘀咕咕,还时不时瞅她两眼。
钱凤萍也不管,寻思多整点,等晌午还要回家做饭呐。
但她不理人,那俩妇人挤眉弄眼半天,憋不住了。
“钱妹子,听说你家方铜天天出去混,你不给他们父女俩吃饭了?还打算休夫?”最先开口的是胡翠花。
胡翠花是胡家独女,胡家老两口年纪大了,直接给她招赘的。
别看是招赘,但胡家是厚道人,对女婿不赖。
两口子过的有滋有味。
“可不能这样啊,老三不正经了点,枝枝那丫头可还小呐。再说了,你守寡多年,好不容易有个归宿,可不能胡来。”另一个婶子也苦口婆心。
钱凤萍一愣,啥跟啥啊?
还不等她问,胡翠花又开口了:“方铜就是又懒又馋又奸,但人不坏。你们刚成亲,得互相包容不是?”
好家伙,奸懒谗猾全占了,还人不坏?
“依我看,咱村快来那个周家,周管事还在村里招短工呐,你让老三也去,能赚点钱,还能不让他鬼混去。”
两人一唱一和,钱凤萍懵逼:“胡大姐,你们说啥呐,我啥时候要休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