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爷笑了笑,
“刘县令,不管有罪无罪,得审问了在定夺,你连审问都没有审问,就定罪,这恐怕不妥吧。”
刘县令被气得浑身发抖,
他也不敢在发作,红烛镇的县令换不换就是陈师爷一句话的事情,
刘县令一拍案几,
“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本县令搬一把椅子来。”
衙役赶忙跑去搬椅子,
这样一来无形中拉高了林奇和陈师爷的身份。
林奇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师爷,
“陈师爷别来无恙啊!”
衙役也给陈师爷搬来了一把椅子,陈师爷坐下之才和林奇打招呼。
“林老爷比之前年轻了多了。”
“也没什么,就是吃了一棵人参王,增加了十来年寿命,如果陈师爷想要,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一根五十多年的人参王炖炖鸡呀炖炖鸭的绝对大补。”
陈师爷皮笑肉不笑的,他现在也拿捏不准林奇的身份。
敢进入公堂就把县令的椅子给坐了的人,要么就是疯子,要么就是不能惹的人。
陈师爷在公堂上看见林奇的那一刻就觉得林奇是后者,但是他又不想放过林奇,
“林老爷说笑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师爷,这里最大的可是刘县令,我们这些人可都是在县令大人手下办事的,一年的俸禄都买不起一棵人参王。”
林奇冷笑,他看向了刘县令,
“刘县令,我身体不适,不能久站,这里又没有多余的椅子,所以就借用了一下刘县令办公用的太师椅,刘县令应该不会在意吧。”
刘县令冷哼了一声,
“本官宰相肚里能乘船,既然林老爷身体抱恙一把椅子不算什么。”
“果然不愧是父母官,刘县令你这县令当的称职的很呐,大家说是不是。”
林奇身后的赌棍,一个个哈哈大笑,引得其他衙役捕快都笑出了声,
但是刘县令却面色异常难看,
陈师爷闻言,面色当即沉了下来,林奇在变相的讽刺他陈师爷,他怎么能听不出来。
“这里是公堂,不是你们大声喧哗的地方。”
陈师爷声音冷了几分,
“刘县令该审案子了。”
刘县令看见陈师爷阴沉的脸,内心咯噔一下,他只不过是陈师爷放在县令位置上的傀儡罢了。
平日里拍拍桌子已经是他最大的权力了。
要是真与陈师爷对着干,自己一家老小怕是一个也跑不了。
但是眼前这个一进来就敢坐自己位置的林老爷,明显在与陈师爷在针锋相对,
刘县令一拍惊堂木,
“传原告。”
死一般的寂静,没人吭声,也没有原告。
刘县令顿时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
林奇看向了陈师爷,
“不知道在下犯了何事,你们要将老头子我抓来县衙,如果你们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到要为我自己讨回一个公告了。”
陈师爷嘴角微微翘起,他看向了刘县令,
“刘县令,你传唤的原告人在何处啊?可别劳师动众,结果连个原告都没有。”
刘县令顿时冷汗直冒,林奇和陈师爷这是将他架在火上烤啊。
公堂一度陷入了死寂,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就在这个时候药铺伙计一身是伤的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他一进入公堂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嚎啕大哭,
“县令老爷你可得给贫民做主啊!”
县太爷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有何冤屈说来听听。”
药铺伙计指着林奇大声喊冤枉,
“县令老爷就是他,他叫林奇,不仅放狗咬我,还骗走了我的一根人参王,之后更是唆使张老汉几人殴打贫民,然后更是不县令老爷的药铺给砸了。”
县令老爷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
“大胆刁民,本官清真廉明,何来药铺之说,我看你就是有意冤枉林老爷,来人给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两个衙役拿着杀威棒,就要将药铺伙计拖下去,伙计假装顿时傻眼了,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
“县令老爷饶命,是在下口误,是在下口误,是这个林奇将贫民的药铺给砸了。”
刘县令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客客气气的问坐在一旁悠然自得,
“林老爷您有砸他的药铺吗?”
“对啊是我砸的。”
刘县令一拍惊堂木,
“大胆刁民,林老爷说了他没有砸,你就是血口喷人,来人给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林奇都愣了,自己不是承认了吗?
这刘县令难不成耳背了。
刘县令此刻恨不得立即退堂,他不敢得罪陈师爷,但是敢跟陈师爷叫板的人,他也同样不敢得罪,他想和稀泥,蒙混过关,之后在做下一步打算。
但是陈师爷好像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刘县令,你听错了,林奇刚刚承认了,他有砸王传福的药铺。”
啪的一声惊堂木在此响起,
“既然林老爷有砸王传福你的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