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呀!我是赵成!”
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翻身下马,光是那一身的味道,就是一旁的杜子腾都皱起了眉头。
“你小子怎么会弄成这副样子?你不是护送那位小姐去睢阳了吗?”
撩起那家伙的头发之后,杜子腾有些好奇的问道。
“大王在哪儿?我这里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在这里等下!”
听他这么说,杜子腾也不再废话,这家伙也是一直跟在王爷身边的人,应该不至于说不知道轻重,十万火急4个字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大王,赵成回来了,他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求见!”
“赵成?护送窦小姐去睢阳的那个?”
这家伙现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难不成是窦沐瑶出了什么事情吗?
“没错,就是那个!”
“带我去见他!”
刘登的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从长安到睢阳并没有多长时间,最多也就是半个多月的时间而已,可是这家伙时隔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找自己,难不成真的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吗?
“大王,属下对不起您,属下有负嘱托,小姐被人劫走了!”
时隔了三个多月的时间,赵成再次见到了刘登
,这句话一出口之后,这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
“你说什么?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刘登一下子真是有些着急了,不管怎么说,那小丫头和自己也算是有了夫妻之名,这都过去几个月的时间了,这小子忽然蹦出来说人被劫走了,这让他如何不着急?
“回大王,我们走出长安没多久,一到弘农郡,窦小姐就病倒了,这一病就是两个多月的时间,一直到前天才再次上路,可是还没到天黑就遇到了一伙强人,我拼尽全力也没能救出小姐,求助地方官府,可是他们根本置之不理,无奈之下,小的只能返回长安,准备向太子殿下求救,行经路上的驿站的时候,听他们说大王正在进京途中,所以这才星夜寻来!”
听他说完之后,刘登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起来。
“你难道没给他们看你的身份腰牌吗?你没说那车上的人是本王给你护送的吗?”
“小的都说了,可弘农郡的狗官似乎和那些人是一伙的,无论我们怎么说,可是他们就是不听!”
“杜子腾,派人回去给我调三百神武军赶往弘农郡,我现在就修书一封,立刻卓人星夜赶往长安,
务必要交到太子殿下的手中!”
刘登的脸色难看至极,他现在是越想越气,如果赵成这个家伙他没有亮明自己身份的话,地方官置之不理也在情理当中,可是他既然已经拿出了代王府侍卫的腰牌,对方还是置之不理的话,看样子应该是冲着自己来的。
要是自己连这个都能忍的话,还算是个男人吗?
“大王万万不可,私自调兵的事情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虽然杜子腾也知道,刘登现在很着急,但是,私自调兵的事情可不是好闹着玩儿的。
“谁说本王这是私自调兵了?按照大汉律法,本王出巡自然应该有三百护卫随行,他们是本王的扈从!”
刘登猛的一转头,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杜子腾,眼神之中的杀气闪烁,杜子腾只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麻,再也不敢废话。
“诺!”
“给我告诉他们,本王只给他们三天的时间,三天不至,全军皆斩!”
从这里回代国就算是一人三马,昼夜不停也要一天的时间,如此说来的话,两天的时间要从代国开拔直接赶到弘农郡,这简直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是现在,看着刘登这杀气腾腾
的样子,谁敢在这里废话一句。
刘登也来不及废话,回到了马车之上,找出纸笔之后,比走龙蛇快速的书写了一封书信,大概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就立刻派人送往长安。
虽然说诸侯王进京朝拜的事情至关重要,可是这件事情毕竟涉及到了窦沐瑶的生死,要是他再耽误下去的话,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小丫头给刘登的印象还算不错,不管怎么说两人也是相识一场,就算是没有这个夫妻的名分,他也不可能坐视不管,更何况是现在了,想来以窦家在长安城里的势力,太子殿下应该会帮自己遮掩过去吧。
“调转方向,昼夜兼程赶往弘农郡,你在前面带路!”
弘农郡位于长安和梁国之间,大概的位置也就相当于后世的山陕交界,这一路上多是山道,这辆舒适的四轮马车是完全没办法用了,刘登干脆留下几个侍卫,随着着车驾给朝廷敬献的礼物一路先行进京。
而他自己则牵过一匹战马,直接带领大队朝着弘农郡疾驰而去。
一路昼夜兼程,除了途经驿站的时候换马,刘登几乎完全没有任何休息,因为这等到第2天正午的时候,
终于赶到了弘农郡。
“出事的地方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这一路上刘登的脸色都阴沉的吓人,对方干了这么大的事情,要说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的话,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诺!”
赵成再次辨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