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晓柔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保镖强行塞上了车,然后开车带走了。
邱晨慌极了,干笑着跑到夏凝的面前:“夫人,这个其实我能解释的,这个女人……”
“我没兴趣知道。”
夏凝直接越过两人,向下走:“今天也没下雨,我的车就在不远处,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了,不劳烦两位了。”
两人一听就知道,夏凝这是嘴上什么都没说,但心里已经气疯了。
傅时墨瞪了邱晨一眼,抬腿就追了上去。
“阿凝,你的车我之前已经让邱晨找拖车拖走了。”
“什么?”
夏凝脚下一顿,转头冷冷地凝着他:“你做事也不问问我的意见?还是你现在习惯性来帮我做决定?什么事都由你说了算,我是不是现在已经没有了人权,和自我选择的余地?”
“邱晨路过的时候,发现你的车爆胎了,所以才叫拖车拖走的,4s店还检查出你的刹车有些问题,也顺便一起修了。”
夏凝拧眉:“我开的时候没有觉得有问题,你少在这里胡编乱造。”
傅时墨拉住她的手:“我没必要编这些骗你。”
“是么?”
夏凝甩开他的手:“那老地方是什么意思?叶晓柔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么?”
说罢,她转身继续向前走:“算了,我也不想听你的解释,你不过就是又编一些胡话来骗我罢了,我不想再听你骗我了,车不在,我自己走下山,到了山下总能找到车。”
“阿凝,这里山路崎岖,而且,就算是开车下山都需要半个小时,更别说开到有的士的地段,最少也需要一个小时,你光靠走路……”
“那也不用你管。”
夏凝冷着脸:“你要担心就去担心你的叶晓柔好了,一个人跑到这样的地方找你,还被你这样给赶跑了,她才是多难受。”
傅时墨心里是又喜又忧。
喜她的心里是爱着他的,忧她完全误会了他。
但他也清楚,这样的事摆在面前,任谁不误会?
这个小木屋对他们的意义有多特别,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然他也不会选择躲在这里养伤。
而导致这一切的真凶,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可他没有证据,所有解释都显得很苍白。
“阿凝,不管你怎么生气,也不要虐待了自己。”
傅时墨上前再次拉住她:“你如果不想看到我,就让邱晨先送你回去,我不和你一起就是了。”
听到这话,夏凝猛地转头森冷地瞪着他:“是打算把我送走了,好单独和叶晓柔幽会?傅时墨,你什么时候把这种心思全算计到我身上了。”
傅时墨一怔:“你……”
“她会来这里绝对不是偶然,而这个地方除了你我,根本就没人知道,难道你想告诉我,是有人刻意陷害你不成?”
“是。”
傅时墨微微皱眉:“阿凝,你仔细想想,我会不会那么傻,好不容易经过这几天才让你对我心软一点,我就立马叫那个女人来这里,还正好和你碰上面,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啊,为什么?
夏凝也觉得奇怪,可她不知道怎么解释所有的一切。
他就是对叶晓柔很偏袒,否则也不会到现在还和叶晓柔有联系。
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是有人从中作梗,那又会是谁?
爷爷和妈妈现在都巴不得她和傅时墨和好,会插足他们感情,搞破坏的,她根本想不到第三个人。
更何况,叶晓柔是傅时墨自己找的,又不是凭空冒出来的,能跑到这里来,不论是叶晓柔自己的想法,还是傅时墨的指引,总归他是脱不了干系的。
“好,那你说,是谁?”
夏凝就那样看着他:“上一次爸爸的事,你也说是有从中作梗,这一次叶晓柔你也说有人从中作梗,你是不是也要告诉我,刘忠告我爸爸的事,也是有人从中作梗,故意挑拨离间?”
傅时墨很想说是,但又怕说了,惹得她更怀疑,便索性闭口不言。
有时候,他发现,纵使自己有千万计谋,到了夏凝这里,他就还是一个傻瓜。
对于她,他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不说,是心虚,还是自知理亏?”
夏凝冷笑一声:“傅时墨,如果爷爷和妈妈都希望我留在你的身边,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想要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如果你想到了,告诉我。”
说罢,她转头继续向山下走。
望着她的背影,傅时墨有些无力地拧着眉头。
看来,回海市之后,他必须找辞遇说上一说。
这时,邱晨已经开车追了上来。
“先生,上车。”
闻声,傅时墨一道寒光扫了他一眼:“一件事都干不好。”
邱晨知道他说的是叶晓柔的事,心里又怕,又惶恐:“我真的把她送走了,而且,说了这个计划停了,这件事她自己拦在肚子里就好,谁知道她会回来……”
“不是让你盯着辞遇?”
“盯了,但是他没什么动静,而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