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运动会的名额也不是我说了算。”
“哦,那您记得给校长说一下吧。”说着,张嫣然站了起来,往楼下走。
“费用已经交过了。等白雪醒了,您让她把钱还给我。我就先走了。”
张嫣然摸过白雪的脉,知道她不会死。
最多受点罪。
但和她又没有关系,又不是她按着她的头让她喝酒宿醉的。
张嫣然下楼正好撞见在楼梯口打电话的张瑾。
他表情很恭敬,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说话的声音很小,即使楼梯口很空旷,她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但不妨碍她猜。
张瑾挂掉电话,转头就看见站在楼梯口的张嫣然,他吓了一跳。
医院的楼梯很少有人走,大家几乎都使用电梯。楼梯就格外安静,很少有闲人。所以张瑾才选择在这里打这通极为重要的电话。
张嫣然漆黑如深潭的眼瞳在她目无表情盯着一个人的时候格外有压迫感。
像是阴冷的毒蛇,又像是随时准备暴起伤人的恶鬼,恶意扑面而来。
张瑾有种被抓包的惶恐感,他拿出医院的缴费清单递给张嫣然:“大小姐,已经交完费了。”
张嫣然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