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王翠兰再一次辱骂赵玉秀,冯一鸣心底有气,皱眉说道:“婶子,玉秀姐怎么说也是你的儿媳妇,她又没偷人,你张嘴闭嘴辱骂她,有些过分了吧?”
“嘿!”
王翠兰没想到,冯一鸣竟然帮赵玉秀说话,顿时气的叉腰,理直气壮的说道:“这小贱人背着我们老两口偷吃肉,我骂她两句怎么了? 说个不好听的,我就是打她,你也管不着!”
“她是我的儿媳妇,我对她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以为你要买我家鸡,就可以说教我!”
“当初我那恶毒婆婆,可都没资格说我!”王翠兰冷冷的说道。
王翠兰这话一点没夸张,当初她刚嫁过来时,三天两头和婆婆吵架。
后来更是将婆婆气的脑出血死了。
村里人都知道她是个泼妇,平时没人敢跟她吵架。
虽然也有许多人看赵玉秀过的凄惨,却因为王翠兰的原因,根本不敢帮赵玉秀。
冯一鸣被怼的无语,说道:“玉秀姐吃的那肉,是我送给她的,本就是给她吃的,她愿意给你们两人吃,那是她孝顺,不愿意给你们俩人吃,你们也不能说她。”
“毕竟,我给她的肉也没多少。”
“是你给的肉?”
王翠兰顿时打量起来冯一鸣,眼睛滴溜溜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她狐疑的说道:“你是不是对这小贱人有什么想法?”
“冯一鸣,我可跟你说啊,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把柄,否则的话,我不会给你好果子吃的!”
冯一鸣无语,跟王翠兰是说不通了。
无奈的撇撇嘴,冯一鸣说道:“得,我不跟您聊这个了。”
向旁边的赵玉秀转了账,冯一鸣有些可怜赵玉秀的遭遇,但他没再说什么。
背着三袋鸡,冯一鸣走了。
“等会赶紧取钱去,完了给我拿过来!”
王翠兰站在院子里,趾高气昂的冲着赵玉秀吩咐。
在这个家,她就是天,谁都得受她的气!
赵玉秀戚戚低头,轻嗯了一声。
干完活,赵玉秀便骑着车,去镇上的银行去取钱。
而这边。
冯一鸣买到鸡后,回了家,把这些鸡单独关在了一个笼子里。
然后,他把那只鸽子抱了出来,放到了鸡笼里。
看着鸽子瑟缩在角落,一点也没有上次那大展雄风的模样,冯一鸣笑了。
“别担心,晚上回来,我给你弄点补药。”他冲鸽子说。
然后,冯一鸣给这些母鸡投喂了饲料后,便从另外一个笼子,把那些长大的大·鸽子都装了起来。
十只大·鸽子,足足装了四个袋子才装下。
他的这些大·鸽子,要比从赵玉秀家里买到的母鸡还要大。
装好大·鸽子,冯一鸣跟爷爷说了一声,便骑着三轮车去了县里。
县城距离秀山村足有二十里路,冯一鸣骑到县里,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
不知道是不是造化玉液的功劳,他一点也不累,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楚染等了冯一鸣许久,就在她按捺不住,准备给冯一鸣打电话的时候,得知冯一鸣送货来了。
由于这是跟冯一鸣的第一次合作,楚染很重视,亲自下楼去迎接冯一鸣。
当看到冯一鸣骑着三轮车,车上捎着四个蛇皮袋时,楚染愣住了,精致俏脸上,闪过了一抹不自然。
她快走几步,迎上冯一鸣,打了一声招呼后,不着痕迹的问道:“一鸣弟弟,这些不会就是我的鸽子吧?”
“是啊,楚染姐,你看看。”冯一鸣笑着说。
楚染顿时就皱起眉头,幽怨的说道:“这一只鸽子好说也二三百块钱,十只鸽子两三千块钱,你就这么送来了?不怕它们出事啊。”
“半路死的鸽子,我可不要啊!”
楚染觉得,有些丑话必须得说在前头。
“死?怎么会死呢,楚染姐你检查检查。”冯一鸣当即不在乎的摆手。
他对于自己培育出来的这些鸽子,还是很有自信的。
它们可不是一般的鸽子,是王维……咳咳,是经过造化玉液培育的母鸡下的鸽子。
“我看看。”
楚染也不怕脏,打开四个袋子看。
她的眼睛看向袋子里,袋子里的鸽子也用眼睛看楚染,全部都很警惕。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袋子中鸽子是你们,有一个大脑袋,几乎占据了整个蛇皮袋子口,向袋子里面的你们看,你们也会害怕警惕的。
此刻,这些鸽子就是这样的心情。
楚染一连查看四个袋子,发现袋子里的鸽子都很有精神头,这才罢休。
不过,她还是吐槽道:“这骑三轮车效率也太低了,以后要是我着急要货,你还是这么慢腾腾的,得把我急死。”
冯一鸣闻言苦笑着说道:“这不是家里没条件么,有钱我也想换一辆,要不楚染姐你给我赞助一点?”
“你多大了,有驾照没?”楚染倒是没拒绝,上下打量了冯一鸣几眼,问道。
冯一鸣挠挠头说道:“十七,再有一个月就十八岁了,驾照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