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拂过芈涟的心田。
她抬起头,双眸闪烁着好奇与期待,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照亮了她纯真的脸庞。
公子扶苏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压制内心的波澜,他轻声道:
“好消息是,我即将踏上出使韩国的旅程。
然而,坏消息是,你不能随我一同前往!”
他的话语如同羽毛般轻盈,却带着无法言说的沉重。
芈涟的双眼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瞬间失去了光彩,如同乌云遮蔽了明月。
她的小嘴微微嘟起,带着一丝倔强与不甘,就像那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在风雨中摇曳,带着无尽的委屈。
公子扶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轻轻抚摸着芈涟的秀发,如同春风拂过枝头,温暖而安抚。
他柔声道:“涟儿,韩国局势混乱,危机四伏,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你就留在此处,等待我,好吗?”
芈涟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她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乖巧地点了点头。
她的双眸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说:“我会等你回来的!”
不过,芈涟的双眸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既然表哥如此决定,那我就在家里等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公子扶苏看着芈涟的坚定,心中涌上一股暖流。
他笑道:“涟儿,你说吧,无论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我都会尽力满足你!”
芈涟眼中狡黠的光芒一闪而过,她靠近公子扶苏的耳旁,轻声道:
“那件事就是,你要每天都想起我,至少一遍,不,是三遍!”
她的声音如同细雨轻拂,带着无尽的柔情与期待。
公子扶苏听到这话,微笑着点头,温柔地回应:
“这个还真有点难,不过我会尽力的!”
随后,公子扶苏与芈涟又聊了一会。
不过因为有要事在身,他必须离开。
而门外的胜七和吴矿等人如同影子般迅速跟了上来,默默地守护着扶苏。
公子扶苏在离开前,再次深情地望了芈涟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不舍。
而芈涟则站在门口,目送着公子扶苏的离去,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咸阳城*长信侯府。
午后的阳光洒进长信侯府。
照出侯府的巍然耸立,气势磅礴。
嫪毐,那位身居长信侯之位的男人,面色铁青地坐在大堂主位上。
他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越发阴沉,如同一头即将发狂的野兽。
他一进门,便开始疯狂地摔打周围的物件,每一件精致的瓷器、每一处精美的摆设。
都在他的愤怒中化为碎片,整个府邸瞬间变得凌乱不堪,七零八落。
嫪毐阴沉的目光扫过下方的三人。
这三人都是他的得力助手,长风堂的三大堂主——杨龙、杨虎和杨豹。
他们忠诚于嫪毐,手下势力为长风堂。
“长公子扶苏出发了吗?”
嫪毐冷冷地问道。
杨龙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
“侯爷,扶苏公子尚未出发,但他正在准备,很快便会离开咸阳城!”
嫪毐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他咬牙说道:“我们必须想办法除掉他。
绝不能让扶苏活着回到咸阳城!”
杨虎不禁皱起眉头,他不解地问道:
“侯爷,据属下所知,您与扶苏公子并无恩怨,而且您也一直无意争夺王位。
为何会对他如此忌惮呢?”
嫪毐冷笑一声,解释道:“非是我有意为之,实在是秦国王位之争太过残酷。
在秦国,血统尤为重要。
非嬴政亲生之子,即便是能力出众,也难以登上王位。
而上至百官,下至百姓,皆会以此为由,反对非血统之人继位。
扶苏公子威望极高,若在韩国遭遇不测,嬴政必会推迟冠礼大典。
只要大典不成,他便无法真正掌握兵权,这就是本侯的目的!”
杨豹思索片刻,担忧地问道:“但如果嬴政真的不顾一切,坚持完成大典呢?”
嫪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冷笑道:
“那又如何?
若嬴政真的如此决定,本侯也有对策。
扶苏在秦国的威望极高,这正是嬴政忌惮他的原因。
若嬴政真的不顾儿子的安危,强行完成大典,必定会失去民心。
届时他带重兵去雍城,咸阳城兵力空虚,我便可趁机带兵攻打。
失去民心支持的咸阳城,又怎能抵挡得住我们的兵马?
只要我们进入咸阳城,便可一举消灭丞相吕不韦和华阳太后这两股势力。
到那时,秦国朝堂便是我一人说了算。即便嬴政完成大典,又能如何?”
杨龙闻言,脸上露出喜色,他笑道:
“恭喜侯爷,深谋远虑。
那么,不知侯爷下一步派谁去?”
嫪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缓缓地说道:“由你们来除掉扶苏!”
他的话语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堂中的三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