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这么厉害刚怎么不飞下去把人救来。 也是奇怪,杨伟业一声不吭的掉下去,好淡定的傻子。 迷彩帽倒是信了我的鬼话,看我若有所思,边走边问道:“想什么呢?” “2个人耶” 我们三人结伴,往铁塔走去。迷彩帽走在最前边,让人看不清脸。“哎呀又不是你干的” 一个正常人怎么会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呢,但是我也不能批评说他冷血,毕竟我也是束手无策的旁观者之中的一名。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旁观者有时候等同于加害者,特别是这次,其实早就应该不让杨伟业坐在悬崖边的。 我们三个,都很愚蠢。 用“又不是你干的”这种话来寻求心理安慰是没有用的。 至于迷彩帽为什么满嘴胡话,可能他自己真的是以为自己变出来的荧光棒。 我刚从桥上返程的时候,也是有不像司简水准的人在扔荧光棒。 “走吧,先出去。” 说完这句话,我径直朝铁塔走去,速度已经超过了拿着荧光棒的迷彩帽。 木门已久是半掩的,我熟练的把莲花灯弄亮,然后看向头顶。 塔顶的星星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暗和一个把手。 我明白,那就是通往地面世界的路。 迷彩帽问道:“你来过?” “当然来过,还在这里发现了突然出现的杨伟业。” 不对,还有一个人! 那个在铁塔方向对高老三喊话的人,现在没影子了。 他本应该在铁塔的某个地方,某个能看到我们的地方藏着,但是现在却发现这里没有人。 而且塔顶跟之前不一样了。 是他已经走了,把塔顶样式换了吗? 观察之间,迷彩帽已经走上前去 他和我一样,先是注意到了那个雕塑,头很多一层叠一层的那个,然后走上楼梯。 我自然而然的跟了上去。 “我就说你从吊桥上走过吧,你看你,对这个铁塔这么熟悉。” 司简沉默不语,片刻之后,自己也非常疑惑地说道:“对塔是有印象的,但是我不记得自己走过吊桥。” 迷彩帽是走在我后边的,他的荧光棒灯光不如到处都开花的莲花灯,听到这话之后,我真想接一句,“难道你也是飞过来的?” 对于我来说,这路走起来已经一回生二回熟了,司简也跟有轻工似的,只有迷彩帽,仿佛是在走钢丝。 我低头看了看他脚,还挺大,像是一米八几的脚码,如狗他小时候营养好一点,肯定会比现在长的更高。 迷彩帽扶着墙壁,对周围的一切都是好奇,一边小心翼翼的注意脚下,一边对着其中一个表情脸说;“这脸怎么还会动啊?” 我回答道:“地下那个大脸上有机关,可以控制的。” “看起来不像是有指定顺序呀?” “可能是随机的吧。” “不可能随机,机关都是有规律的,随机代表不可控,不可控就一定会坏。 你看这些雕塑头到现在还在动,而且没有规律,不知道为什么会给我们看这些,是故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