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一个两个都上赶着跟喂猪似的?!
晏望星一点点往嘴里塞着喷香的大米饭,一开始比较矜持,声音支支吾吾。
“那太麻烦了。”
他虽然能十分果断地拒绝游修时,但面对路沉生做的饭菜,是万万说不出一个“不”字的。
至于为什么会区别对待,那还得让游修时自己找差距。
路沉生略微撤开身子,往杯里倒了凉茶,手里握着茶盏却再没有动作。
“会吗。”
他声音平静,神色和往常一样,但又感觉有哪里不一样。
“若说这话的人是游修时,师兄就不会觉得麻烦了。”
“……”
师弟你也太高看游修时了。
晏望星不赞同地皱皱眉,但碍于满嘴的饭菜,没有立马出声。
路沉生没再看他,只是起身出门,将晏望星用作擦头的方帕晾在院里。
等他再回来时,晏望星正在收拾碗筷。
夏季炎热,他的头发早已干得彻底。
头顶呆毛被风吹得翘起,碎发毛绒,青丝如瀑,倒更显得那张小脸白皙清丽。
晏望星靠路沉生很近,声音雀跃。
“若说这话的人是游修时,我直接当场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