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在梦里笑得嘴都快裂了。
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去讲堂的路上。
晏望星双手空空,头一次觉得上学竟然这么美好。
“这上的是法静仙尊的课,你竟然不带书?!”
尚正言惊得手里的剑也拿不稳:“师弟,你嚣张得我快认不清你了。”
“欸。”
晏望星宽容微笑,心情好得不想与他计较:“你不懂,这叫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尚正言无语片刻,决定好声好气同他讲话。
“赠什么东西还能手留余香?等会仙尊骂得你狗血淋头你就老实了。”
晏望星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像发了癔症一般答非所问。
“一个夜晚,让男人为我花一百锭黄金。”
尚正言疑惑,尚正言思考,尚正言震惊。
他一下子把晏望星拎起来好好检查,心里放心不下,嘴里念念有词:“好师弟,你可千万别学人做那种勾当!”
尚正言长得高,晏望星现在整个人被他举在空中,双腿拼命下蹬也够不着地。
身后脚步声逐渐清晰,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曲起指节在尚正言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
顾清徐眼眸深邃明亮,此刻正笑着问道:“大早上的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