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闫老师,研究鱼竿呢?”
徐东升从房间里面出来,就看到了阎埠贵在他们家门口弄鱼竿,一根简朴的鱼竿,一根柱子,上面有着一根细线,鱼钩应该是用绣花针之类的东西自己弄出来的。
看到阎埠贵,徐东升立马就想到了山雷颐的第一爻,这要是能用瓜子点亮第一爻,也还是不错的。至于为什么选阎埠贵,自然是因为除了小孩之外,也就只有阎埠贵喜欢占着点小便宜了。
“咔哒,咔哒!”。
从兜里抓出了几颗瓜子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朝着阎埠贵的方向去,阎埠贵家门口,摆放着许多不大不小的花盆,可惜都是陶的,徐东升一眼就看出了重量和价值,这种这年代都只能值几分钱的陶盆,就算是到了下一个世纪,也值不了几个钱。
“哦,是东升啊,准备去街道办了?”
阎埠贵听到徐东升的声音,当即也抬起头来,看向了徐东升,以为徐东升是准备去街道办。
“是啊,不过现在还早,闫老师今天不上课?”
要是阎埠贵要去上课的话,比院里上班的人都还要早呢,院里上班最晚的是傻柱,现在傻柱是正式工,能拿勺子炒菜的那种,所以傻柱基本上都是等差不多要到炒菜的时间了,才会踩着点到食堂。
“今天也没课,你这是准备去街道办落实工作的事情,你就准备这么去?不准备拎着点什么去?”
阎埠贵看着徐东升空着手,手里面拿着瓜子在磕着,这本来就干燥的天气让阎埠贵的喉咙更加的难咽了,虽然瓜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阎埠贵家缺啊,而且他家是什么都缺,只要是别人有的,他家,且时都缺少点,除了儿女之外。
况且阎埠贵是什么人,就算是粪车过路都得拦下来尝尝咸淡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这种能够占便宜的机会?
“对啊,现在我家什么都没有,怎么会有东西拎着去?不对,闫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啊,不会吧,闫老师,难道您是想让我带着东西去贿赂街道办的办事员们吗?您这可是宣传不正之风啊,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那您这为人师表可就要变成道德败坏人模狗样误人子弟的破坏分子了,我就当作没听到哈,您可别再说这种话了啊。”
徐东升看到了阎埠贵的微表情,同时感受到了脑海中黄榜的震动,就知道了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了。
“东升,这话可不兴说啊,我这可是为你出谋划策啊,关心你啊,可不是给你传输什么不正思想啊,你这是把人家的好心当作驴肝肺啊,算了,你自己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可别到处乱说。”
阎埠贵听到徐东升这么说,瞬间脸色就变了,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本来是准备指点指点徐东升,让徐东升把兜里的瓜子分点给他尝尝的,而且他说的事情,也就只是个简单的人情世故,你随便带着点什么去,那都是情意。
而且你带着东西去,也好找个话头,不然你就这么上去和人家说,你要个工作,多少人会搭理你?显然是不可能的嘛。
结果徐东升把这事给点破了,瞬间就变成了他阎埠贵在教唆别人。这可把阎埠贵给吓得够呛。
“闫老师,您放心,我不会往外面说的,这是咱们之间的小秘密,不过,闫老师,我这保不准会不小心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我想去什刹海钓钓鱼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但是苦于连根鱼竿都没有,您说,有没有啥办法,能弄到根鱼竿?”
看着阎埠贵着急的样子,徐东升连忙神秘兮兮的凑到阎埠贵面前,小声的和阎埠贵说着,这看起来真的就像是他们俩在商量事情一样。
“徐家小子,你这是讹诈,怎么,你这是不但不准备孝敬我这个三大爷和老师,还想要我孝敬你啊?你小子这是不当人啊,而且你以为谁啊,你一个毛头小子,说出去谁信?人不大,心眼倒不小,小心栽了跟头。”
阎埠贵也不是傻子,听到徐东升这么说,顿时就明白了,这臭小子,竟然不只是调侃自己,还想要讹诈自己啊?这简直不当人了。
“傻柱,这是准备上班去了?”
恰好阎埠贵说完的时候,傻柱突然就从中院走了出来,傻柱穿着一身绿裤子,浅蓝色上衣,一只手揣在裤兜里面,一只手拎着空饭盒朝着外面去。那样子,看着别提多神气了。
徐东升看到出门的傻柱,顿时脸色一变,然后笑着和傻柱打招呼。
“嗯。”
听到徐东升打招呼,傻柱语气带有一丝傲娇的嗯了一声,也没有停留,直接就朝着院门外面去了。
“那你慢点,我想去街道办问工作,闫老师给我传授经验呢。”
徐东升看着傻柱的背影,然后就喊了一句。也不管傻柱听到没有,反正徐东升是把话说完了。转头看到了一脸不可思议的阎埠贵。
“你,你…”
活了几十年的阎埠贵,度过了几次战争,都活下来了,他怎么不知道徐东升的意思?这话喊出去之后,那就是黄泥巴糊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到时候要是徐东升去嚷嚷,那更加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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