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寿只听得热血上涌,大声叫道:“这才是了,既然喜欢就抢回去,还那么磨叽做什么!”
扈成眼见叶天寿娇媚的容颜在火光的映照下,只如熟透了的果实一般,红红润润,好像要滴出汁来一样,最勾魂的就是那双眼睛,波若横流,欲若深藏,看得扈成心突突乱跳,突兀的道:“那……要是你,又当如何?”
叶天寿这会也是喝得多了,含糊不清的道:“我说过了,我会把人抢回来的!”
扈成摇头,道:“我说得不是你把人抢回来,而是若有人抢你,你肯吗?”
叶天寿看着扈成,半响才道:“若能抢得走,我为什么不肯?”
扈成这会已经凑到了叶天寿的身边,突的伸手,抓住了叶天寿的下巴,低声道:“你给我一个机会试试,一个你能不能让人抢走的机会好不好?”
叶天寿此时浑身发软,喃喃的道:“那我该不该像玉娇龙一样,在你的身上刺一剑呢?”
扈成这会热血上涌,一回手把千牛刀扯了出来,就在身上勒了一道血痕,叫道:“不必你刺,我让你看看,我身上的血,是不是和半天云一样,都是红的!”
叶天寿急道:“你疯了!”凑过来要给扈成包扎,只是扈成这会已经让酒烧得有些昏了头了,一伸手抓住了叶天寿的皓腕,两只充了血的眼睛就那样恶狼一般的看着叶天寿。
叶天寿被扈成看得心慌,想要把目光给移开,叶天寿哪里肯让,抓住了她的下颌,略有些粗暴的吻了下去,两个火烫的唇触到一起,本来都是青涩的,但是一
下子什么技巧都无师自通了,热烈的吻在了一起,一直到吻得气息都不畅了,这才松开了对方。
两个人的眼睛里,这会全是情欲,哪里还顾得其它,就在这火堆边上,把衣服去了,一夜鸳鸯交玉颈,两个颠狂触肌肤,都是酒后,年纪又轻,折腾了一夜,这才昏沉沉的睡去了。
扈成睡得酣梦正香,突然胸口一阵刺痛,他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还有些不太明白,抬头看去,就见叶天寿满面含霜的站在他的身前,手里抓着那柄文剑,剑尖就抵在他的胸口上。
扈成吓得一下就清醒过来了,急忙坐了起来,陪笑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叶天寿用剑戳了扈成一下,冷声道:“你说做什么?你身上还光着呢!”
扈成这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急忙把一旁的袍子扯过来,罩在身上,随后做出一幅沉痛的样子,道:“扈成有罪,冒犯了姑娘,想来都是那秃驴的酒给闹得,姑娘想要如何处置扈成,扈成绝不说半个不字!”
叶天寿的眼里冷芒闪动,道:“就是酒吗?”
这会扈成只要有一点说错,那就是万死之局了,他偷偷的看了一眼叶天寿,心中已经有了决断,缓缓的单膝跪下,向着叶天寿深情的说道:“还因为……我爱你!”
三个字好若沉雷,打得叶天寿浑身一战,手上的宝剑竟然摔落在地,扈成眼看有戏,接着说道:“不管你贫病痴苦,不管你容颜老败,一生一世,我都愿与你;不离不弃!希望你给我一个把你抢回去的机会!”
这样热烈的语言,就算叶天寿是草原女儿,也听得脸红耳赤,心跳不止,半响才道:“好,你既然这样说了,那你就在这里,向天发誓,要是你不能把我抢回去,或是就这样丢了我,你……”
扈成不等叶天寿说完,向天道:“我扈成发誓,若是不能把叶天寿娶回家去,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雷劈火烧,永落地狱!”
叶天寿听着扈成说完了之后,深吸一口气,道;“好!这是你说的,我就在燕京等着你!”说完就向着山下走去。
扈成跳起来追了过去,叶天寿深吸一口气,轻声道:“山下有辽兵过来,你……不用再跟着我了,你若有心,就不要让我等得太久!”
扈成急奔
到前面,寻了一块大石头上去,向着山下看去,果然一队辽兵向着山上摸了过来,当先一人正是寇镇远。
扈成虽然昨天把寇镇远给骗过去了,可是他们两个一夜没走,寇镇远再摸回来,自然一下就找到他们了。
叶天寿走到了石头下面,轻声道:“我叫答里孛,是大辽当今皇上的小妹妹,被封为天寿公主,只是我的母亲是汉妃,我哥哥逼着我出嫁,我不愿意就逃了出来,去母亲的祖居走了走,现在他们找来了,我们没有逃走的机会了,我……我要和他们回去了,希望你不负誓言!”
答里孛说完就走,扈成跳下来,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答里孛盼着他过来把自己给拖住,然后就和自己一起回去,若是这样,她就是死,也要逼着天柞帝成全他们,可是扈成没动,让她心里不由得刺痛无比,又走两步重新站住,道:“你……你就是负了那誓言我也不怪你,我会向佛祖烧香,求他们不要责罚你的,必竟我们两个;份属敌国。”
说到这里答里孛再也忍不得了,捂着脸就跑,这个时候,扈成飞奔过来,把千牛刀塞到了答里孛的手里,叫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来,我没那个信心让你大哥能把你嫁给我,所以我要给自己加点筹码去!”
扈成说得是找点能把答里孛给劫出来的办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