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倒也符合。张溥死后,复社残余顿时烟消云散,作为创始人之一的张采能好才怪,其他如他这个年纪的举人,不是进了太学,就是进了衙门谋求为一房主事,开始为仕途奔波,也唯有曾经犯事的他无所事事,还有闲工夫从苏州跑来金陵。
“娄东二张?”宋献策也不多说,只是轻轻吐出一个外号。
“先生竟然知道?”张采苦笑一声:“区区减薄名声,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还请先生莫要如此称呼,喊我受先即可。”
若是以前,张采或许很高兴娄东二张的说法,但是现在却恨不得避而远之,这简直天天提醒他曾经和张溥干的那点破事。
说真的,他能活下来,而且锦衣卫一直没有上门,连他自己都感觉惊讶,但他又不敢轻易出门,生怕此前锦衣卫和东厂只是忘了他,一点他在外招摇过市,就会被想起来,然后落得个和张溥同样的下场,死的不明不白。
实在憋坏了,就随着家族的船队,出海转悠一圈,大明繁华不敢看,海外蛮夷的粗犷也可以看看。
“如此,是在下莽撞了!”宋献策拱手道歉,然后问道:“不知受先想问何事?在下勉强算是痴长几岁,见多识广,可以开导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