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静的命只有一条,别人不稀罕,但成静想好好活着。
“皇兄,若你执意如此,别怪我…”
成静话还未说完,就被成叙打晕了过去。
“不管你有何做想,皇兄都不会让你折在渊王府的。”
成叙和司徒楠接触过,此人,是定不会让渊王府屹然不倒的!
明知渊王府是深渊,成叙怎么忍心让成静跳下去呢?
…
淮王府内。
司徒淮从渊王府回来就直奔张苑琴的院子。
“王…王爷您来啦!”
守在院门的婆子扯着嗓门喊道,这院中的婢女都听得一清二楚,慌忙进内院通报张苑琴。
“侧妃,侧妃,王爷来了!”
婢女兴高采烈地跑到张苑琴面前禀告着。
“王爷来了,他在哪呢?”
张苑琴扶簪,整理衣衫。
“王爷此刻已经到院子了,侧妃还是速速出去迎接。”
眼瞅着司徒淮都要走过来了,婢女催促着张苑琴。
“本妃的妆容可有花了?这簪子可配本妃今日的衣裙?”
司徒淮难得来一趟,张苑琴必须要美美的出现在司徒淮面前,从而掳获他的心,让他逗留于她的院子里。
“没有,侧妃可美着呢!美若天仙!”
小丫头也是个嘴甜之人,哄得张苑琴真觉得自己是绝色美人来。
张苑琴满意的笑了,既然旁人都觉得她好看了,那司徒淮肯定也这样认为的!
张苑琴刚提裙走了两步就撞上迎面而来的司徒淮。
“噢,那个不长眼的狗奴才,居然敢撞本妃!来人,把这狗奴才拉出去砍了!”
没人上来拉走冲撞张苑琴之人,倒是那人狠狠的扇了张苑琴一个耳光,让张苑琴清醒过来。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谁敢把本王拉出去砍了?”
在这淮王府内,还没有人敢动他的!谁敢萌生动他的念头,司徒淮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张苑琴也不能例外!
张苑琴“扑通”跪下在地上,瑟瑟发抖,“王爷恕罪,妾不是有意辱骂您的!”
她只是被撞痛了的本能反应。
“无才无德也配当本王的侧妃!”
是他自己瞎了狗眼了,才让张苑琴这蠢物进他的淮王府的门!
若不是张尚书那个狗东西拿了他和徐涛的书信胁迫他, 他才不会娶张苑琴这蠢货。
张苑琴不仅蠢,还贪得无厌,企图拿着那书信登上他的王妃之位。他司徒淮的王妃除了佟湘玉就只能是那大蒙国的公主。
据宫里的消息称,皇帝的意思就是谁能得大蒙国公主的欢心,皇帝就考虑储君之事。
司徒淮想当皇帝,能名正言顺的当上储君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故而,讨得成静的欢心是司徒淮势在必行之事!
司徒淮的话刺激了张苑琴,她张苑琴配不配不是他司徒淮说了算!要问问她手中的证据!
“王爷是不是忘了我爹爹手上的东西?”
这就是张苑书的底牌,从前能拿捏司徒淮,眼下司徒渊都知道了,司徒渊他都不恐惧,他还会怕一个小小的尚书和一个庶女吗?
“是吗?你真以为那个东西能威胁得到本王吗?你可知你们手上的东西司徒渊那也有一份?”
既然张苑琴如此得意,那他不介意把张苑琴的优越感戳破,且看她还得意什么!
“怎会?这东西只有我和爹爹有,我与爹爹都有妥善保管,怎会落到他人手中?”
张苑琴是不愿意相信的,但司徒淮没必要拿这种事来哄骗她的。
“本王也想问问你这东西怎会落到渊王手中,可是你还是你爹和渊王勾结了?你们最好的没有!本王最讨厌两面三刀的人,到时,别怪本王不客气!”
若司徒渊手上的东西是从张家父女俩手中流出来的,那就不怪他不客气了!
“王爷,妾真的是冤枉的!”
她和司徒淮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她怎么可能自寻死路呢?
“冤枉?你倒是给本王一个解释,本王怎么冤枉你了?那原件在你爹那,在你这的就是抄誉品。”
这种东西,司徒淮敢肯定不会有,他是傻子才会留这些把柄让人拿捏!就算他真有,他也一定第一时间销毁,绝不会外漏给外人!
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手上这样的蠢事,司徒淮怎会干呢?
“我的有收得好好的,绝对不会被旁人发现的!王爷若是不信,妾可以拿出来给您看的!”
张苑琴比谁都不愿意司徒淮出事,她的一生自嫁入淮王府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和眼前这个男人紧紧的拴在一起。司徒淮一朝权倾朝野,她张苑琴便一生荣华富贵。司徒淮若一朝落魄,她张苑琴便命贱如草。
张苑琴在张府庶女的生活并不好过,若不是张苑书自己犯浑作践自己,若不是她爹张尚书急于求成,嫁入淮王府这等好事是不会轮到她这个庶女的头上的。
听闻苏府的那几个庶女都成了王妃,张苑书说不羡慕嫉妒是假的,但她也不敢奢望这种事落到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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