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书,这就是你的不懂事了!”
听了唐玉瑶的话,司徒景果然数落张苑书的不对,司徒景明显在偏袒唐玉瑶!
“王爷!你怎能向着她呢?苑书不高兴了!”
张苑书把脸一转,佯装生气。
换谁谁不生气呢?欺负人都欺负到自己院子里了!再说了,张苑书和司徒景新婚燕尔的,居然被唐玉瑶这贱婢一句话就抢走了张苑书煞费苦心才得到的恩宠!
司徒景真是瞎了狗眼,被这样身份低微的贱婢拿捏,真是丢人现眼!
“苑书,这本就是你的不对!瑶瑶来了,你应差人来通报一下,你怎么还拦着呢?”
苑苑都不叫了,却叫瑶瑶!司徒景这狗男人,真是欺人太甚了!
可那又怎么样?司徒景可是王爷,张苑书心中有气,也不敢当着司徒景的面发。
“是苑书不懂事!”
这哑巴亏,张苑书只能咽下。不过,唐玉瑶似乎并不想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放过张苑书。
“张良娣确实是不懂事,这大冷天的让王爷衣着单薄,赤足站着受寒,也不知道差人把王爷的裘衣和鞋履拿过来。”
被唐玉瑶这么提醒,司徒景确实觉得寒从脚底来,但脸上依旧带着灿烂的笑容,“还是瑶瑶懂事,来人,替本王更衣!”
司徒景直接无视张苑书,让人给他更衣。
奴婢们把衣物从屋里拿出来,“我来替王爷更衣。”
张苑书说道,可她的纤纤玉手刚触碰到衣物,就被司徒景打断了,“不必了,还是让瑶瑶来给本王更衣。”
张苑书尴尬地收回手,瑶瑶,瑶瑶,哪哪都是瑶瑶,瑶瑶,这司徒景存心让她恶心的!
张苑书心中烦闷,但还是客客气气地对唐玉瑶说道:“你的就劳烦唐夫人了。”
“瞧张良娣说的话,这有何麻烦的?伺候王爷是妾的本分。”
好吧,张苑书又被唐玉瑶阴阳怪气了一下!
这还不打紧,最无耻的是,司徒景居然趁着唐玉瑶给他更衣之时,若无旁人的卿卿我我!
这对狗男女!张苑书忍住想上前去撕了眼前的这对狗男女的冲动,脸上带着温煦的笑容。
“哎呦,王爷你好坏!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唐玉瑶握着拳轻轻地敲打司徒景的胸口,这样的狗男人,果然欲擒故纵对他管用。唐玉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司徒景从张苑书的院子带走。
“瑶瑶,你擦什么胭脂,身上的味道好香,本王喜欢极了!”
司徒景把自己的脸埋到唐玉瑶的脖子下,深呼吸,一股让人欲罢不能的香味。
“王爷你这狗鼻子姑娘家家擦了些胭脂,你都闻得出来!”
唐玉瑶娇羞地笑道。
“自然,此等女儿香本王最是灵敏。”
司徒景这狗鼻子得益于每日流连于女人堆里练出来的。当然了,司徒景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多情 。
男人眼下和谁玩闹得火热,便是和谁情深。
男人是善变的,见一个爱一个。在床第上说钟情于你,那都是骗人的假话!
此事张苑书最有发言权。这就是她亲身经历诠释出来的。
明明,这些天,日日夜夜都说,苑苑,本王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如今委屈你当良娣了,但本王可以保证,会让你的位分慢慢升上来的!
明明,刚刚还信誓旦旦,如今为了一个贱婢,她张苑书就变成了不懂事的人!
“妾的胭脂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府里每个月发放的份例,想必张良娣也有。当然了,张良娣自小锦衣玉食,用的自然是最好的,想必把那些份例都赏给这些个下人了。”
张苑书这次真的是被唐玉瑶掐得死死的,随随便便一两句,阴阳怪气的话都在挑拨她和司徒景的感情。
奈何,司徒景这个猪脑子,想都不想就入了!他又怎么会想到唐玉瑶这是在挑唆呢?
果然,司徒景不乐意了,“怎的?咱们王府的东西难道比不上你们尚书府里的东西?本王觉得挺好的,瑶瑶用起来很是诱人!”
司徒景问都不问一下张苑书到底有没有把月例的胭脂给了下人,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发牢骚,这可把张苑书气得内伤!
“王爷这般偏袒唐夫人,苑书不服!”
张苑书实在是装不下去了,耍起自己的小性子。
“苑书不过是心疼王爷,怕唐夫人扰了王爷歇息。怎就变成了苑书不懂事了?王爷您是知道的,昨夜咱们都折腾了好几回了,您是天亮了才睡下…”
说着说着,张苑书脸上起了一层红晕。能把闺房秘事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想来,张苑书是第一人。
为了留下司徒景,为了恩宠,张苑书真是豁出去了!
“这就是张良娣的不是了!明知闺房之乐过于频繁,有损王爷的身子,怎就不知规劝王爷需适度,懂克制呢?这般放纵,贪图一时之乐,这日后…妾不敢想象!”
唐玉瑶又开始转头说张苑书的不是,奈何她这是站在司徒景的立场,张苑书反驳不得,只能低头憋着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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