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与你脱外衫有什么关系呢?”
司徒渊还是不死心,还是坚持让苏清晚听他的话!他就纳闷了,不就是脱个外衫吗?有那么难吗?还是她身上有伤,她自己脱不了?
“不是,不方便,你懂吗?”
苏清晚心中一凉,禽兽吗?都这样说了还不肯罢休?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只是想看看你刚刚摔倒伤哪了?我给你上药!你若是痛,脱不了,本王可以帮你的。”
说着司徒渊便上手要去拉扯苏清晚的外衫。
“别…”
苏清晚把自己蜷缩起来,捂紧自己的衣衫。
“我真的只是想知道你伤哪了,我给你上药。”
司徒渊轻轻地敲了敲苏清晚的脑瓜子,真不知道苏清晚是想哪去了?
“放心,本王白日不宣淫!”
看着苏清晚还是紧绷着身子,不让他靠近她,司徒渊只能向苏清晚保证。
苏清晚老脸又一红!司徒渊这厮把她想得太坏了,她有这么坏吗?她有这么想吗?瞎说!
“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意思是我自己可以处理,你…你回去忙自己的事去!”
只要自己态度够坚定,旁人没理由不相信你说的话!苏清晚就抱着这样的心态同司徒渊说。
虽如此,身体的本能是不会骗人的,苏清晚下意识地放松了不少,不再蜷缩着,把脸转过来,正视着司徒渊。
“嗯,你是这个意思,我理解错误了。不过,你不给我看你的伤处,我是无法安心去处理公务的。”
听司徒渊这意思是,看不到苏清晚伤况如何,他是不会走的。若苏清晚想这么耗着,不给他看,他也不介意一直待在这同苏清晚耗着。
就是耗久了,她身上的伤应该会痛吧。
为了让司徒渊快些走,苏清晚只能豁出去了!她轻轻地挽起自己的裤管,直到褪到膝盖处。
膝盖处起了一大片淤青,想来是摔倒时磕伤的。难怪苏清晚走路一瘸一拐的。
“可还有伤处?”
司徒渊盯着苏清晚的另一条腿,这样直挺挺的扑倒的,另外一只脚应该也避免不了受伤的。
“无碍,只伤到了这边。而且,伤得也不重,就是磕到了,没破皮,没事的。”
苏清晚不自然地拉扯了另一边的裤脚,企图掩饰着什么。但这一动作并没有躲过司徒渊的眼神,司徒渊把手放到了苏清晚的裤脚上。
“你做什么?”
苏清晚被司徒渊的动作吓了一跳,司徒渊这厮怎么能这样呢?
怎么不能这样呢?很正常啊!苏清晚心里的另外一个小人说道。
“若是不想本王动手,你便老实交代!”
看苏清晚那心虚的眼神,司徒渊便知道苏清晚对自己有所隐瞒。果然,卷起裤脚之时,苏清晚另一边的膝盖也淤青了。
“你看看你,对我也隐瞒!”
司徒渊一边用嘴朝她那淤青的膝盖轻轻地吹气,一边责备苏清晚对他不诚心。
那温热的气息吹到苏清晚的膝盖上,仿佛有一种奇特的力量,让苏清晚觉得酥酥麻麻的,老脸又尴尬的变得红彤彤的。
“好了,看你也看了,你该走了!”
苏清晚别过脸,不敢让司徒渊看到她那红彤彤的脸,催促着司徒渊快走。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总觉得跟司徒渊相处,周遭的气场都变得怪怪的。
总有一种,一种,外面的天气很冷,可围绕在她与司徒渊身边的气息很热。
一定是炭火的原因!苏清晚看着不远处烧得正旺的炭火,下次司徒渊来,让秋冬把炭火撤下去,太热了!
“真…真的不痛!再说了,这比起之前被杖打轻多了,没事,你别担心!”
苏清晚赶忙挪了挪身子,尽可能的躲避司徒渊的目光。
这跟之前打得血肉模糊比起来,现在确实是小伤。以前那么痛都忍过来了,这点小伤,压根不放在眼里。
“秋冬毛手毛脚的,不会给你上药,我来帮你上药。”
司徒渊还是不放心,轻轻地挽起苏清晚的裤脚,心生愧疚。都怪他,为何他总是让苏清晚受伤?
“秋冬做事挺细致的,王爷放心。”
这点小事真不用劳烦司徒渊,司徒渊伺候她,苏清晚怪不自在的。
“本王说她不知轻重,就是不知轻重!”
呃,好吧,他是王爷,他说了算!
以前春夏伺候苏清晚时,司徒渊也是嫌弃春夏笨手笨脚的,会弄痛她,抢着要帮她上药。如今春夏走了,秋冬来伺候。秋冬可是司徒渊千挑万选的人,怎的,自己的人也嫌弃上了?
“你这话说得让秋冬有些寒心吧?”
人秋冬伺候苏清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否认秋冬的工作态度,多少有些不合适吧?
“本王说的是事实,秋冬你说是不是?”
秋冬拿着药就候在门外,等着司徒渊和苏清晚的传唤。
“是,王爷说得是!”
谁让司徒渊是主子呢?就是他说得再难听,秋冬也只有听着的份,没有顶嘴生气的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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