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凉,王爷快些起来。”
苏清漪那纤纤玉手伸出去拉司徒景。
哼,贱人就是贱人,这种勾引男人的伎俩真真是无师自通!苏清沐满脸鄙视。
哪怕她自个儿本意就是让苏清漪爬上司徒景的床第,但看到这样的画面,还是忍不住恶心了起来。
醉眼朦胧的司徒景,把自己色胚的性子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嘴角流着哈喇,眼神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美人,本王若是没记错,你是本王早些时日纳的侍妾。”
司徒景这流氓当得,不得不让人心服口服!张嘴画饼,许给这姑娘费尽心思算计来的名分,哄得人姑娘心服口服地自个儿钻入他的圈套。
当然,姑娘也不简单,也是别有用心之人,说到底,半斤八两,不过就是各取所需。
“王爷怕是认错人了,小女只是来景王府看长姐的。”
苏清漪满脸羞涩,拉着司徒景的手,假装突然意识到不妥,快速地收回。
真当苏清沐这正妃是死的,这欲擒故纵的戏码当着苏清沐的面上演着,苏清沐体内的火气噌噌往上涌!
忍忍,早晚弄死这些个小贱人!
也是自作孽不可活,苏清漪就是仗着苏清沐的应允所以才如此这般有恃无恐。
而苏清沐想要恶心张苑书,只能用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恶心别人的同时也让自己恶心。
“长姐?本王府中竟有你的长姐?美人如斯,那美人的长姐必然也是美人!甚好!甚好!”
苏清漪尴尬地看了一眼苏清沐,她的长姐就站在那,她的长姐也算有几分姿色,可司徒景还不是日夜到外面寻欢作乐?
“美人,他日可否把长姐引荐给本王认识?”
让他享齐人之福,这司徒景真够无耻的!可惜啊,他的无耻有无耻的资本,这一个个的,上赶着倒贴他,他这齐人之福享得轻而易举。
苏清沐走到苏清漪面前,甩袖,从鼻翼里发出冷哼,满腔怒火,“苏清漪,你只需记住,你今日的一切都是本王妃给的,他日本王妃一样能收回来,你最好别逾越了!”
苏清漪那张好看的脸红了又红,看着苏清沐那大红色的背影,路很漫长,眼下且仰人鼻息过活,他日荣辱尊卑,谁尊谁卑谁知道呢?
世间之事瞬息万变,一切皆有可能。张苑书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不然,苏清沐怎会如临大敌,还如此轻易地同意苏清漪入景王府呢?
那天晚上,苏清漪歇在了司徒景的院子里。
…
司徒楠从苏清晚的揽月阁走出来时,正巧和苏清月打了个照面。
春夏和苏清月退到一旁,朝司徒楠行礼,原以为司徒楠会匆匆走过,根本不会搭理她们这些小人物。不曾想,他竟停下了脚步,停在苏清月跟前。
苏清月自是不敢逾越抬头望司徒楠,她只是低着头眼巴巴地盯着脚上那对绣花鞋。
“可是七弟妹家的妹妹?”
后院里的消息向来传播得最厉害,苏清月这才来渊王府多久,闭门不出的司徒楠都知道她,可见这渊王府的墙,寒风飕飕。
“回王爷,小女正是渊王妃的妹妹。”
就算是回话,苏清月也不敢抬头望向司徒楠。自古尊卑有别,岂敢僭越?
“抬起头来,让本王瞧瞧。”
司徒楠如此冒失的做法,苏清月亦不能拒绝,只能缓缓抬起头,对视司徒楠。四目相视一瞬间,苏清月就低下了头。
也是这么一瞬息,苏清月从司徒楠漆黑的双眸中,看到了失望。
为何失望?苏清月百思不得其解。
“你和你家姐竟没有半分相像。”
司徒楠失望,他在苏清月的脸上竟找不到一丝苏清晚的影子。同为姊妹,毫无半点相像,有的人就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只是,双生都不一定相像,同父异母能有多相像?
“回王爷,二姐姐容貌过人,我等自愧不如。”
林双双风姿绰约,苏泽容貌俊朗,苏清晚自然也是美人胚子。
就苏清晚这样的美人胚子,司徒渊还曾喊过她“丑女”。司徒景,这样日日留恋花丛中的男子也看本不上苏清晚。大概是觉得她性子闷,空有一副好皮囊,实则无趣得很!
苏清月小家碧玉,长得也还算中上等,只能说各花入各眼。
“你倒是和你二姐姐亲密,听闻,你二姐姐想一把火烧了苏府,你今日还能来看她,实属不易。”
在府中,司徒楠就听闻了苏清晚的所作所为。他一直想出府看看这位不畏世俗目光,敢作敢为的奇女子。
这次司徒宣到渊王府养伤,他正好借此机会来看看传闻中要弑父杀母的渊王妃。
如今一见,确是个妙人!可惜,已嫁为人妇。
“本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生骨肉,父亲又怎舍得割断与二姐姐的情义?二姐姐也断然做不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全是一些不明事理之人搬弄是非。”
所谓家丑不能外扬,苏清月自是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诋毁自己的父亲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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