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把二房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一屁股坐在篱笆外面,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哭:“祥儿呀,上次顾青槐那娼妇不仅打坏了娘的曾孙,还把娘家里砸得稀巴烂,老宅损失惨重,娘这日子过得好艰难呀!
祥儿,你是娘的好儿子,以前最孝顺爹娘了,你可不能不管娘啊!娘也不要多的,你就给娘五两银子,帮娘度过这个难关,娘以后再也不来麻烦你了”。
顾祥、苏氏和顾智渊都在院中和稀泥、打土砖,全当没有听到刘大麦的嚎哭。
槐儿说了,造纸术必须好好保存,绝不能让外人偷窥了去,所以院子的篱笆得拆了,重新砌一圈高高的围墙。
“祥儿啊,你可是娘的亲生儿子,娘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了你,还差点难产死了,你就这样无情无义,对娘不管不问?”刘大麦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眼珠转得飞快。
她在偷偷观察周围的村民,果然,不少人听到了她的哭叫声都跑了过来看热闹。
“祥儿啊,亏你们二房还巴巴地对四房好,人家顾青槐根本就没把你们放在眼里,那贱蹄子宁愿把制糖秘方给了孟家人,也不给你们。你们在人家眼里就是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