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另一个男人衣衫完整,手握扁担的一端,扁担另一头打在处于上位的男人的小腿上。
看样子,是“衣衫完好男”发现了另外两男的奸情,用扁担打他们的时候晕倒了。
蔡大饼和彭秋花虽然没什么见识,却也听说过兔儿爷。
县城里就有小倌儿,抹粉插花,专门伺候男人。
彭秋花挠挠头,表示十分不解:“他爹,男人和男人咋整?”
她看过、摸过他男人,屁股上除了撒尿的,就是拉屎的,再没其它。
蔡大饼其实也十分不解,不过他会触类旁通,“兴许……兴许是用那个?”
“咦——”彭秋花咧着嘴,露出恶心的表情,“好好的男人不当,为啥非要去……那个?”
她实在无法理解。
“他不那样,能咋办?男人又不是女人,那不也是没办法了,才退而求其次。”蔡大饼也被恶心到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再不济,也是个真正的男人,没有沦落到要做搅屎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