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识人之能。只是我听说你本来是对开荒团不满的，是怎么转了念头的？”
张霖赧然道：“属下当年读死书读糊涂了，亏得被人几记老拳打醒了，才投到青年干部学院学习。后来得李市长青眼，着意提拔才取得了些微末成就。”
高攀龙对张霖取得什么成就不关心，他对张霖说的几记老拳感兴趣，插口问道：“都说振聋发聩能唤醒某人，今天第一次听说有人是被打醒的，不知里面有什么说法？”
张霖道：“高山长，我当年去东林书院听过您讲课，论起来也算您的学生。学生是雁南县秀才，当年司令发出对安南的灭国檄文，学生觉得讨伐安南不合礼法，就在县学里大放厥词，结果就被几个同学痛殴了一顿，这不是当头棒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