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许是他眼里的紧张太明显,许是……
当溟雁娇软的唇瓣贴上自己嘴唇的时候,路卓觇切身感受到了脑袋放烟花的感觉。
鲜衣怒马的年纪怎么可能经得住挑拨,双手扶住溟雁的后背,反客为主地控住就要离开的溟雁。
他也是第一次,脑海一片空白,完全不记得那群狐朋狗友的教导,完全听从自己内心的指示。
近点,深点。
再近点,哪怕已经密不可分。
再深点,哪怕已经探入唇齿。
差不多溟雁已经完全失去呼吸的能力,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甚至已经吸取他嘴里的空气的时候,路卓觇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小雁儿,以后不要再这样挑逗我。”
溟雁刚刚缓过一口气,一听这话,立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狠狠地捶了下他的肩膀,便转头生气。
谁挑逗他了,她只是觉得他可爱,想奖励他一下,是谁先按捺不住的!
路卓觇长腿一跨,轻易就上了高台,扳过溟雁侧过去的小脸,“生气了?”
“我不想理你。”说完这句,溟雁便果断低下头。
第一次知道,原来不想理一个人还要和他说明一下啊。
路卓觇被逗乐的不要不要的,“真不理我?”
“真不理!”
“那你还回答我做什么?”
这回是真不理了。
七月的州市正是骄阳似火,就算已是日暮时分,马路上依旧灼人。
位于市中心的总台里,人来人往的喧杂让本就闷热的演播室里的温度又上升了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