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孙女身上。”
赵德川亦是悠哉悠哉道:“老夫人这会要不要问问自己这外孙,到底是何居心?”
赵德海倒是没落井下石,只是道:“姐夫,我方才倒是找人打探过,麟哥儿拿的这只蛐蛐叫做‘不死神鸟’,足足上千两银子,价值不菲,他近来去福瑞楼,用的也皆是这只蛐蛐。”
秦桂琼脸上有些挂不住,怒声呵斥自己的儿子:“宸哥儿?这怎么回事!”
娄玉宸知道事情不好,连忙跪在堂中:“娘,我那日只是见着表弟在高价寻蛐蛐,恰巧我得了一只,便…便送予表弟……”
“我,我以为他就是玩玩,毕竟在京中斗个蛐蛐并不少见,只是我也没想到他会赌那么大,竟敢几万两几万两银子的往里砸!”
娄玉宸急声为自己开脱,想把责任都推脱到沈静麟身上。
毕竟沈舒意那番话说的不错,同样的东西,在不同人手中发挥的效用便是不同。
他确实是想投其所好,可也真没想到沈静麟会这么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