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只得握握手中的水火棍,试着找出林平的毛病。
然,找了一大圈,他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能进入寺庙的花和尚,连小姑娘都骗得到手,更何况骗几个只会舞刀耍棍的愣头青!
张送礼见状,上前作揖,他能听音识别,林平绝对不是昨晚的凶手。
“方丈是个好人,张某人心里明白!
此次上玉峰山寺,并非找事,而是出出张某人的怨气。
只要方丈交出行凶之人,让张某人带走,此事也算了结。”
张送礼没有为难林平。
毕竟,一个山寺方丈,真没点关系也坐不稳。
此次前来,只为报仇,不为结怨。
林平抚珠长叹,“张押司,并非老僧托大,只是本寺众僧老诚,从不欺善也不怕恶,如若本寺之人伤及押司,务须押司多言,任凭处置便是。
但,若非本寺之人欺辱押司,今日押司之行,实令老僧为难啊!”
林方丈长叹一声,他可不是什么哈巴狗,被人打了一巴掌还摇尾巴,真要没点脾气,根本就坐不稳方丈的位置。
张送礼眉头一皱,倒不是不相信凶手在寺中,而是害怕林平这老秃驴将人藏起来。
真要将人藏起来,他们不搜查寺庙又怎么能找到呢?
“方丈所虑极是!
本押司也非强人所难之人。
既然今日上门前来,那定是确信贼人在寺中,如若不然,也不敢带人讨要。”
张送礼立了立身子,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且由本押司带人搜寻寺庙,如寻不到人,本押司不废话,愿再盖一座大雄宝殿,从此常伴佛前。
但,要是找到了人,别怪本押司不给方丈面子,我的刀可是不长眼睛的!
如真找到了人,我便要在佛前砍下那两狗贼的头颅!”
张送礼态度强硬,眼神中充满了怒火,在他眼里大雄宝殿那灼灼烛光,都是佛堂的戏谑!
林方丈深知,如不放行,那将坐实张送礼的疑虑。
此刻,倒不如让这帮人在寺中寻找,反正何小姐也在早上被送下了山,根本就不怕这群人搜寺。
“既然如此,张押司请便。”
林平说着便让开了一条路。
张送礼一群人迅速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寻了半天,却不见半个贼影。
日光愈热,人心躁动,张送礼深知再此下去,定然无功而返。
“尸尊,昨晚你不是很秀吗?
不是让老子跪着上山,不然就宰了老子吗?
现在老子是走着上山的,你个狗东西怎么连半个屁都不敢放了?
有本事别做缩头乌龟啊!
有本事给老子出来!
老子就站在这里让你杀!
你个乌龟王八蛋,敢做不敢来的混蛋,真当本押司好欺负是不是?
有本事给老子滚出来!
废物点心,以后别让老子逮到你!
逮到你,老子要拿你的头颅当尿壶!”
张送礼对着整个大雄宝殿大骂,直觉告诉他,尸尊定然躲在某个角落,他恨。
当然,他也明白自己破口大骂,绝对骂不出缩头乌龟,但恶心恶心尸尊两人,也是好事。
屠天刚老远就听到了张送礼的破嗓门,他知道叶子凡也绝对听到了。
“尸尊,这狗东西连炼气一重都没有,竟然敢如此蔑视你,需不需要小屠前去将这帮人都给宰了?”
屠天刚确信,叶子凡这样小心眼的家伙,绝对不会任由张送礼跳脚的。
果然,屠天刚话音落下,便得到了叶子凡的垂头默许。
屠天刚早就迫不及待了,对他而言,此刻是一场饕餮盛宴,场上这么多的血包,都是他的。
“尸尊放心,我绝对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屠天刚留下一句话,便如恶狼般,迅速朝着大雄宝殿而去。
短腿的屠天刚,速度却是奇快。
大雄宝殿外,大理石广场上,林方丈带着十几个和尚,跟张押司一行人对立而视。
恰在此刻,一个身披黑斗篷的身影立在大雄宝殿的楼檐之上。
“是谁敢在玉峰寺撒野?
尸尊也是你这种东西能叫的吗?”
屠天刚声音沙哑,喉咙里像是有无数的沙虫在钻。
他的气场甚是强大,纵使耗去身上大半精血,对付面前这群蝼蚁,他完全可以秒杀。
“就是他!
就是他!
还有一个人,你们看,他们就是玉峰寺的人!
如今人都出现了,林老头,本押司看你怎么抵赖!”
张押司咬定一切,恨不得将玉峰寺屠个彻底。
他的胸口隐隐发疼,就像昨夜一事还在面前。
林方丈彻底慌了神,“张押司,千万不要口血喷人,你怎么证明他是我佛门中人?
这一切一定是巧合,本寺绝对没有这样的人!
老僧敢打包票!”
“方丈,玉峰寺本是名寺,怎么能让这帮杂人辱了佛门清净之地。
你放心,本司身为佛门弟子,绝对不会让这帮歹人胡作非为。
今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