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必然是已经仙去,不然也不会没有其他的动静,更不会荣长安轻易陷落的,既然太师已经出事了,那么是不是张将军该履行诺言了。”刘岩双眼炯炯的望着张绣。
这一下张绣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绝对不能收回来的,自然不可能不承认,张绣还是自我标榜是重信之人,自然不会做出自损名节的事情,犹豫了好一阵,这才迟疑道:“刘将军,张绣说话自然算数,绝不会是无信之人,不过我身后有三千弟兄,况且此时太师还没有——”
既然张绣承认就好,刘岩点了点头:“张将军不用多想了,此时先不说那么多,这样吧,张将军,此行可有去处,若是没有去处,便不妨现在阳陵城落脚,西凉军的弟兄,自然有我们供给粮草辎重,不过张将军还需随我去长安场下看个究竟。”
张绣这才松了口气,如今一下子要他大营实在是有些勉强,毕竟不是他一个人,许多事情都要考虑到,而张绣却是根本还没有考虑呢,至于去长安张绣却是毫不畏惧,不过看看身后的西来拿冠军弟兄,却是一个个疲惫的厉害,略一迟疑只是低声道:“将军,你看这样好不好,我领神枪营随将军前去长安,暂时容我那两千弟兄护送我叔父一家人先去阳陵城安歇下来如何?”
刘岩自然不会反对,这两千人已经几近崩溃,就算是勉强让他们跟去,却也是无计可施,当下点了点头:“那是应该的,这样吧,你让人持我的令牌去阳陵城找札木合,自然由他安排这些兄弟的着落,咱们就现行赶去长安。”
当下将令牌交给张绣,张绣有转手将令牌交给副将廖恺:“廖
恺,你领着弟兄们先去阳陵城安歇下来,保护好我叔父的家人,等我回来汇合再说,记得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征求人家札木合将军才好。”
“诺,将军放心,但有廖恺在,张将军的家眷就绝不会有一点闪失,除非廖恺战死,廖恺一切都知道分寸的。”说完,便拿了令牌,引军两千望阳陵城而去。
这边张绣也就引着神枪营随刘岩奔长安而去,好在每次出征,新军都是一人双骑,给神枪营换下坐骑,这才快马而去,到了第二日的下午时分,大军便已经到了长安城下,却只见长安城中依旧是死气沉沉。
待安营扎寨下来,刘岩便也不肯多呆,只是领着典韦干净周仓张绣,只留下庞统坐镇众军,便到了城下五百步外,望着城上高呼道:“去叫吕布出来应战。”
至于和吕布对战的事情却是交给了典韦,也只有典韦才是吕布的对手,可是好半晌却并不见动静,因为吕布也受了伤,从城上望见是刘岩领人到来,再看见典韦,心中却是知道,这样子下去必定落败,可不正好中了刘岩的奸计,自然不肯上当,而其他将领却不是他们的对手,看看这几日,就连吕布也是心中腻歪的很,典韦甘宁加上张绣,就连另一个武将看上去也不简单。
等了好半晌,却不见吕布应答,哪知道吕布眼见典韦等人到来,却是直接回了大营,此时可没心思和刘岩厮杀,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商量要做,再说也是担心落败会影响士气,那会和刘岩叫板,只是吩咐守城的高顺,不要理睬他们,只要守好了城池,不要让刘岩率军攻进来就行了,便一路奔王允的司徒府而去,此时王允杨彪等人,却都坐在王允的府中商量着下一步究竟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