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半个时辰过去,刘岩便书写了一封文书,便又来到了城下,却在不会对程银客气:“程银,你敢不敬天子,好得很,那就已经讨伐你,城上的兄弟听着,我这里有一封文书,反有人斩杀程银官至三级,若是屯将杀了程银,就为祖历守备,若是什长杀了屯将,便可升任小校,若是小兵杀了什长,便可代为什长,凡此类推,杀了什长你就是什长,杀了屯将?你就是屯将,再杀了程银,那么你就是祖历守备,执掌一县,机会只有一次,一个时辰之后没有人动手,那么我就要攻城了。”
话音落下,刘岩伸手一招,边有兵卒抬着一个木头箱子过来,打开来一看,便是金银珠宝一箱,耳听刘岩高声道:“斩杀程银,这项珠宝便是你的,我刘岩说话算话。”
利诱,赤裸裸的利诱,这让城中的程银却是大为愤怒,只是站在城头上怒斥刘岩:“刘岩,你也太卑鄙了,你以为我手下的兄弟会这么做吗,你做梦去吧——”
“程银,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条件足够,我相信会有人动手的,这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店了。”刘岩只是淡淡的望着城上的程银,轻轻地摇了摇头,便已经转身回了大营,一箱珠宝只被摆在那里,却没有留下一个兵卒看管,但是只是离着新军大营百十步,早有弓弩手在大营准备。
刘岩果然阴狠,这一箱珠宝就像是一块大饼,香喷喷的在守军面前,让人垂涎欲滴,杀了程银不但能当官,还能有这么多金钱,怕不是家财万贯把,一时间不少人只是望向程银,偷偷地望着,程银此时就是一块大肥肉,也许就有人扑上来咬
一口。
一开始程银还不觉得,但是没多久,程银就发现了,自己就像是一块大肥肉,每个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甚至连自己的亲兵都往这那一箱珠宝出神,这让程银心中一咯噔,隐隐的不踏实起来。、
却说刘岩回了大营,程银也转会县衙,转身的那一刻,程银还听到两名兵士小声的议论着:“好大一箱珠宝呀,要是有了这一箱珠宝,这一辈子也不用愁了,还当什么兵,回家当个地主,买上几十晌地,岂不是过得很逍遥。”
听了这话,程银就像是被在心里扎了一刀,一时间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回到县衙,自己一个人呆在大堂,心绪总是不宁,士兵们的话在他心里回荡,会不会有人真的对自己下手,所谓财锦动人心,程银苦笑了一声。
正眯着眼睛胡思乱想,偏偏此时忽然听到大堂外,亲兵也在说着那一箱珠宝:“拼死拼活的也弄不俩钱,那一大箱子珠宝呀,若是有那一箱子珠宝的话,那我就回去天天抱着小翠花,哈哈,那一大箱子珠宝——”
程银豁然睁开眼睛,虽然亲兵的话意里并没有对自己动手的意思,但是程银却忽然想到,也许这一刻兵士们还为了自己的威势而不敢起异心,但是时间久了呢,那谁又敢保证,万一哪一个想不要开,趁着自己不防备,在背后给自己一刀,千人千面千心思,谁知道谁怎么想的,越想越是可怕,一时间坐卧不安,身边再也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
不知多久,听到外面有人走了进来,程银睁开眼睛,猛地看到副将手提大刀走了进来,心中一惊,猛地一跃而起,死死地盯着副将,脸上一脸的阴沉,不等副将在走进,程银猛地大喝道:“张虎,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