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达·拔力看着眼前的秦素,既觉得无语又感到好笑,秦素的来历他虽然还不知道,但他敢肯定秦素不是细作;
这分明就是谁家被惯坏了的大小姐嘛,还没怎么样就心里崩溃大哭,还惦记着自己去吃了东西没给她带点;
哈哈哈,也是有意思,自己竟会被这种人影响了一路,也是精神过于紧绷了。
这也就不奇怪自己第一次见她时,她就盯着自己看了又看,自己就说怎么会有如此胆大的人,原来是失忆了。
怪不得刚进马车把她逮出来,她看清是自己时,神情由惊恐一瞬间转为放松还隐隐有丝喜悦,竟是因为遇见了熟悉的人。
亏的先前还做出一副能言善辩的张狂样,不过是恐惧害怕而已,自以为有几分小聪明,实则却如此色厉内荏。
怪不得要跟着自己,怕生?哈哈哈,应该是了,如此胆小,自己留她在身边又能做什么呢?
罢了,先带进城再做打算吧。
等进了城自己再让人给她梳洗一下,看有没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随身之物,或者什么胎记之类的;
不过从她说的女子各种去处遭遇,可以看出应该是位官家小姐,估计身份也不会太低。
不过她有些喜欢自作主张,自以为是,等下到了城门口,可不能让她乱来。
“想活命,就别乱说话。”
“好,我都听你的,那我……”
“我不说了。”
二人进城后,八达·拔力安排好秦素后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到了晚间,八达·拔力本没有想起秦素,院里的管家却来禀报说秦素见个人就套话,问的还都是些人尽皆知的事,很是怪异。
八达·拔力笑笑,随口说道:
“她都问些什么了?”
“现在哪年哪月……”
“这些不必报给我,她身上可有什么腰牌、玉坠之类的东西吗?有没有胎记?”
“没有,就一身脏衣服,身上也没有胎记,不过我们的人给她梳洗时她很是扭捏,不像是经常被人伺候的样子;
不过晚饭倒是挑剔,我给她上的都是一般人家都很少吃得到的粗米,她吃一口就吐了出来,菜倒是吃了不少,不过肉没怎么吃,像是嫌腻。”
八达·拔力听后不以为意,估计值钱的东西早被人牙子摸走了,恐怕连衣服都给扒走了;
洗簌扭捏应当是怕生,吃不惯粗粮估计平日吃的都是精米,也吃腻了大鱼大肉,只吃自己喜欢吃的,倒也符合他的猜想。
这管家见八达·拔力没说话,怕自己没说到点上,于是继续说道:
“先生,她确实可疑,她旁敲侧击的打听这次攻打我们的军队,还说什么您没说不能跟她说这些;
说这都不是机密,街上随便找个人都知道告诉她也没事,还问南齐皇帝姓什么……”
“无妨,你去告诉她老老实实呆着,再自以为是……”
八达·拔力话音未落,就有一人来禀报说秦素想见他。
“不见。”
八达·拔力很是无语,自己是不是太给她脸了,她以为自己是谁,难不成还真以为在马车那点小伎俩能入了自己的眼。
“她说她有计策能解决您的困境,让您一定要尽快去见她,不然您就会悔得……悔得捶胸顿足;
先生不是我说的,是她……她说的……是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