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傅总现在情况已经稳定,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了,要不然你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守着就行了。”
魏钰站在一旁,低着头公事公办道。
傅夫人瞥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昏迷当中还未醒来的傅夜天,对于这个苏岑的手下,更加没有好脸色。
“我来看看我自己的儿子也有错吗?现在坏人已经被绳之于法,你们借口还想把我带到国外哪里去?”
在一周之前,就是眼前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一丝不苟的男人,来到了傅家老宅,还带着一个陌生男人,说是他
们现在有危险,按照傅夜天的意思将他们带出国外避一避风头。
魏钰道:“之前只是出于形势所逼,我们也实属无奈。只不过,这边的情况还没有解决,所以现在你们待在这里还是有一定危险。”
“我不要!”
傅夫人冷笑着推了推手:“我要在这里看着我的儿子,你们谁也别想把我带走!”
“妈——”
就在魏钰万般为难的时候,突然床上的傅夜天睁开了眼睛,声音沙哑地朝着傅夫人开口:“魏钰也是出自好意,你别怪他,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看见自己的儿子在病床上醒来,傅夫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但依旧紧绷着面庞,眯着眼睛看这傅夜天:“告诉我,公司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不是那个小杂种,联合着外人,这一次你们出事是不是他派来的人?”
傅夜天想了半天,才知道自己母亲嘴里面骂着的这个男人是谁,傅焕?这件事情说不上跟他有什么联系,但是肯定并不这么单纯。
“没有你想多了。”傅夜天在魏钰的搀扶下躺在床上,只不过腿部依旧不能动弹,仅仅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又让傅夜天皱起了眉头。
傅夫人看着他的模样就忍不住生气:“之前我就告诉过你离那个女人远一点,你非要不听我的话,现在好了,你这腿我看别要了!”
傅夜天就任由她在旁边东说西说。
反正就是不肯吭声,傅夫人在病房里面数落了一通,看着自己儿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这才翻了个白眼,气冲冲的离开了病房。
等这老佛爷好不容易走了,魏钰站在一旁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苏岑那边怎么样了,在哪个病房,现在带我过去看一看。”
魏钰刚刚放松下去顿时又提心吊
胆:“我劝你还是省一省吧,你看你这个模样,我觉得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的身体比较好。”
“苏岑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大碍。”
魏钰说:“她都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警察局里那边也传来了通知,说是那个叫凯哥的男人已经认罪了。”
傅夜天点了点头。
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根本没有什么好意外。
一直到了晚上,两个人才得以见面。
苏岑在燕宁搀扶之下来到了傅夜天的病房,看到人好好地躺在床上这才忍不住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