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将军在暗中调查张家,欲行不利之事,我又岂会来找你比武。”张其骁轻蔑轻回。
“原来你来找我,竟是为了此事。你于家中宴请送礼,贿赂收买群臣,本就有结党营私之嫌。张其栋之死,增加了你张家犯上之企图。你我虽为上下级,但你目中无人,一心只为私利,又岂是甘愿效忠之臣?”
“肖似韫,做虞都侯时你便压我一头,如今做了金吾卫统领,你仍压我一头。我张其骁本分为臣,未行悖逆之事,更有平叛之功,何故非要在你之下?我弟其栋之死,是否也与你有关?”
“陛下想要张其栋死,我本也是无法。”
“将军言下之意,我已明了。今日败于你手,是我技不如人,他日刀锋相向,将军也不必手下留情。告辞!”
肖似韫未语,目送张其骁远去,心中不似之前那般愉悦,反而有种淡淡的失落感。张其栋已魂断九天,但每每提起,均有种借刀杀人之感。
他肖似韫做人,自觉坦荡不徇私,如今也成了心有戚戚之人。
“难道,我真得做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