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指甲深陷进肉里。
“那总经理,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可否回答一下?”
“现在我们不着急地谈论着,因为无论我说的再多都是纸上谈兵,毕竟我们的陈副总可是一个死鸭子嘴硬的人,不到黄河不死心,即使说的再多别人的脸皮也是这样的厚。”
“戴翰池,你不必在这里跟我多费唇舌,如今你的司马昭之心简直就是路人皆知,也倒不必把这些脏水全部都往我身上泼,难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心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吗?!”
陈珂气急败坏地一把将巴掌拍在了会议室的桌子上,此时整个人就像是被惹怒的泼妇一样,叉着腰开始骂街,“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