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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他！我记错了！是他指使我这么干的！”
家主们又将仇视的目光改向那个人。
那人又重新上演了一套。
又来揪着我的领口，逼我说出真相。
我又故技重施。
换着指认了五人。
看着他们反复横跳地指认，互殴，跳脚。
我就觉得好笑。
仰头大笑起来。
穆渊终于发声了。
怒斥我。
说:“小月！你不要再胡闹了！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死去的母亲吗？你母亲是那样的……”
“你闭嘴！”
我突然收住笑声。
换作疯癫发狠的神色。
指着他们所有人。
骂道:“你们这些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世家，很了不起的样子！实际上黑白是非不分，懦弱自私胆小，精致利己！口口声声说要去讨伐，去制裁，你们去啊，为什么不去？反倒是在这里纠结谁是幕后主使！实际上就是害怕当出头鸟，害怕真的去对付奉天集团，真去的对付萧谨言，万一斗不过，丢了脸面，又丢了势力。说穿了，都是因为你们根本就没有那个实力，还要假惺惺地端着！真叫人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