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阎解旷小小的身子猛地砸在了傻柱屁股上。
众人看傻了眼,眼皮子都在忍不住颤抖,只见奄奄一息的傻柱“嗷”的一声,将身子绷的笔直。
经过阎解旷这么一砸,傻柱浑身再次被汗水打湿,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哎呀这个小畜生,中海,中海,快把他拉起来啊,柱子哪受得了他这么摔呦。”聋老太看着傻柱痛苦呻吟在一旁急得直跳脚。
易中海赶紧伸手把发愣的阎埠贵拽了过来,“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你的好儿子拉起来,难道非得把柱子压出好歹来才行吗!”
“唉唉!”
阎埠贵应了一声,急忙弯腰去拉阎解旷。
阎解旷一手抓着阎埠贵的手,另一手朝下一按,想借力从傻柱身上跃起。
结果就是这一按,再次引来傻柱杀猪般的嚎叫。
阎解旷扭头瞅了一眼,好巧不巧自己的小手正处在傻柱裆部,瞬间感觉恶心无比,激动之下还使劲抓了一把,这才快速将手缩了回来。
傻柱嗓子都喊哑了,疼得浑身战栗,看的一旁众人都起了鸡皮疙瘩。
都没人声了,这得多疼!
“我的柱子呦!
聋老太太叫一声,推开阎解旷扑倒在傻柱身上,“柱子你怎么样,你可别吓奶奶啊。”
面对刘海忠、易中海,以及围过来邻居们的目光,阎埠贵老脸有点挂不住。可让他打阎解旷他又下不去手,只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王大宝和许大茂。
“那个大茂啊,你看这样行不行,给老阎我一个面子,傻柱剩下的这十几皮带就免了吧。”
阎埠贵眼中带着央求,不停在许大茂、王大宝二人身上转悠着,“你看傻柱这样子,再打下去恐怕真会没命。”
王大宝明白阎埠贵的意思,当下点头道:“老阎说的有道理,给个面子,算他欠大茂你一个人情,傻柱剩下的十几皮带就算了。”
阎埠贵一愣,就许大茂点个头的事,这怎么还扯到欠人情上了呢。
不过既然王大宝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当面反驳,只能顺着话头往下走。
“行,今我看老阎你和大宝的面子放傻柱一马,不然非得把六十皮带抽满不可。”许大茂哼唧着,一副宽宏大量的姿态。
“那就这样吧。”
刘海忠大手一挥,“光天,你和光福先把傻柱扶回家休息,大会继续,大伙都回到座位上去。”
听到大会继续,易中海脸色瞬间一沉。
傻柱动完刑,下一个就是他,不过想到之前的打算,心下安定不少。
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成三人,费了老大劲才将傻柱搀扶起来,连拖带拽往傻柱家而去。
刘海忠、阎埠贵、许大茂三位管事大爷就位,街坊邻居也回到自己的座位。
刘海忠端起茶缸呷一口,目光环视众人,最后落到易中海身上,“老易,你还是自己去长凳上吧,就别让光天、解成他们请你了。”
易中海冷哼一声,起身朝前方走来,一直到桌前这才停住脚步。
许大茂等三人面上一喜,看易中海的架势似乎不愿挨打受罚,那就好办了,交钱也可以了事嘛。
“易中海,你想干什么?”
刘海忠直面易中海终究有点怯场,他今天第一次坐在一大爷这个位置,而易中海曾在这张板凳上坐了几年时间。
“我记得当初柱子第一次犯错,咱们提出用钱赔偿可免去皮带惩罚,是有这回事吧?”
“没错,的确有这回事。”
刘海忠轻轻敲击着桌面,“老易,你既然这么问,难道你是想向许大茂赔偿抵消皮带的惩罚?”
见易中海点头,刘海忠再次开口:“即便老易你想赔偿,可这也得看当事人许大茂的意思啊!”
许大茂心中乐开了花,白得五十块钱,好事终于轮到自己了,不答应那不是傻缺么。
正要答应下来,就见人群中阎解旷站了起来。
“等一下,我有话说。”
所有人都被阎解旷的喊声吓了一跳,纷纷扭头看了过来。
只见阎解旷一脚踏上长凳,目光紧紧盯在易中海身上,“如果能用钱来买惩罚,那是不是说以后不管街坊邻居们犯了什么错,只要拿出钱来就可以免去惩罚。”
“这么着吧,易中海你说个数,骂你一顿多少钱,这个应该便宜吧,我买了。”
说着,阎解旷从长凳上跳下来,大步朝前边走去。
阎埠贵腾的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呵斥道:“老三你是不是想找打,赶紧给我滚回去,别等我晚上回家收拾你。”
“我不!”
阎解旷捯饬着小短腿,一路来到桌旁,站到易中海旁边,“我就是想问问易中海,骂他一顿多少钱,我今天现场就骂了。”
易中海斜眼瞥着阎解旷,被气得满脸涨红,真想一脚踹死老阎家这死孩子。
“阎解旷,我好歹也算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易中海脸色阴沉,“阎埠贵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这么小就这么坏,长大谁还管得了。”
听到易中海的话,阎埠贵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