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今的天气一天冷过一天,可阎解旷穿的还是单鞋。
为了不磕着指甲,阎解旷这一脚可不是踢上去的,而是用脚后跟踹上去的。
易中海哼唧一声,大脑袋被狠狠蹬了下去,后脑勺重重磕在地面,发出沉闷声响的同时也掺杂着撕心裂肺的嘶吼。
然而这还没完,出人意料的是脑袋又反弹了回来,和上面的贾张氏来了个嘴对嘴。
可惜的是这次对嘴儿并不温柔,接触的瞬间发出金石交错的声响,两人再次痛苦呻吟起来,贾张氏张嘴吐出一口血沫子,像是被人用板砖拍在了嘴上。
贾张氏吐出的血沫子糊了易中海一脸,脑袋上的疼痛使得易中海双手用力将贾张氏抱紧,勒的贾张氏差点没背过气去。
从这点足以看出阎解旷这一脚的力道有多大。
光看这一脚,说他们有杀父之仇,恐怕都不会有人质疑!
围在四周的邻居看有便宜可占,尤其是那些和贾家或易中海在位时得罪过的住户,大伙纷纷出脚对着二人就是一顿乱踹。
惨叫声不断从中院往外扩散,易中海想睁眼大吼,然而脸上被血沫子糊着,睁眼的瞬间血沫子就浸了进去。
想出声,发现嗓子眼里被卡的死死的,猛然张口,却吐了一口血痰出来。
大伙一顿输出,将贾张氏、易中海二人踹出去两三米远。
在这些人中出大力气的还要数周胜利和阎解旷。
王大宝在旁边看得清楚,周胜利虽然出脚次数不多,可每次都是用脚尖踢在易中海肋骨,疼的易中海一缩一缩的。
而阎解旷这小子更损,时不时就按着贾张氏的猪头往易中海脸上磕,按不下去的时候就用脚蹬,搞得贾张氏连召唤老贾的时间都没有。
贾张氏满脸是血的猪头脸一上一下,甩的周边都是血沫子。
刘海忠和阎埠贵二人在外围看傻了眼。
可转念一想,刘海忠便挺起肚子老神在在地坐回椅子,端起了茶缸。
住户们不过是在发泄积压许久的情绪而已,自己如今是院里的一大爷,就当是为大家发福利了吧。
阎埠贵眨了眨小眼睛,四处咂摸阎解旷的身影。
王大宝这边见阎解旷还想追过去再踹,赶忙伸手将其提溜了回来,没见人家周胜利已经闪到了一边,假装自己从未参与嘛。
在王大宝心中,阎解旷和周胜利这二人绝对是反派的最佳代表。
当然了,如今阎解旷还小,不像周胜利那么有心计,不过有王大宝在,帮阎解旷这小子升级突破不是问题,毕竟反派可没有弱者,不厉害点没有成为大反派的资格。
到时候什么许大茂、傻柱,在大院里都得靠边站,看到阎解旷得靠着墙边子走。
“妈......”
贾东旭清醒过来,扒开人群朝贾张氏、易中海二人扑了过去。
在贾东旭心中显然还是自己亲妈最重要,抱着贾张氏一顿猛哭,易中海在旁边伸了几次手,想让他拉上一把,贾东旭都装作没看到。
还是一大妈跑过来,将易中海扶了起来。
易中海明知道方才不少人对自己出手,可心中也清楚这事不能追究,要先尝试恢复原位再说。
“东旭,快把老嫂子扶到旁边休息一下。”
“师父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你看我妈就剩一口气了啊。”
听到贾东旭的话,贾张氏张嘴开始哎呦起来。
贾张氏倒是想长篇大论的对着邻居们大骂一通,可这时候她腰疼得厉害,身子都坐不直。
“狗男女,抱那么紧还说没猫腻!”
阎解旷站在王大宝身边,一双小眼睛阴恻恻地盯着易中海,“怎么着,地面也咕噜了,享受完了就要把人送走?!”
周围邻居们被阎解旷的话搞得一愣,随即纷纷大笑起来。
“可不是嘛,抱得那叫一个紧实,翻了那么多圈都没能把这俩人分开。”
“也不知道易中海抱着贾张氏这头肥猪是什么感觉,不恶心么?”
“谁知道呢,没准人家就好这口呢,你们不知道这人一旦上了岁数,嗜好就会变得很古怪么。”
“你们几个别乱说,当初贾张氏也曾是大院一朵花,不然你们以为老贾去世后,人家是凭着什么活下来的。”
易中海这人什么都能忍,唯独被污蔑人品和德行受不了。
“阎解旷你这个王八羔子,你爸就是这么教育你的?亏你家还是文明教师之家。”
易中海在一大妈的帮助下挣扎着站起来,眼周一片淤青,只能眯着眼死盯着阎解旷,恨不得生剥了对方,“你给我过来。”
“我可去尼玛的吧。”
阎解旷一脚蹚在地上,将地面的沙土扬了易中海夫妻满身满脸。
“老阎家的小王八犊子。”
易中海怒吼一声,大跨步过来伸手就要采阎解旷的头发。
王大宝眼疾手快扳着阎解旷的肩膀一转,躲开了易中海这一抓,然而这还没完,贾东旭听到母亲受辱,也跟个疯子似的冲了过来,对着阎解旷脑袋就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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