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三间屋子是大院的正屋,位置绝对是院里最好的。
王大宝住的是后罩房,即便当初叔叔从聋老太那买下一间打通,也不及傻柱这三大间敞亮。
只是这房子被傻柱造的有点乱,之前还有何雨水偶尔过来帮着收拾,擦擦抹抹、洗洗衣服袜子什么的。
不过最近兄妹俩闹矛盾,再加上傻柱手不方便,他也只能挑必要的干,脏衣服什么的都在一边乱堆着。
之前在门口的炉子也被移到了里边,桌子上还摆着没刷的盆子碗筷。
“大伙都瞅瞅,看我这一床的玻璃渣子,你们说这人缺不缺德,大半夜的跑过来砸我玻璃, 这样的人死了都没地方埋。”
傻柱带着众人来到里间伸手指着床上的场景,紧接着从地上捡起半块砖头,“得亏我睡觉头冲着窗户,不然我这条小命就得交代在这半块砖头上,这不是谋杀嘛这!”
易中海伸手从傻柱手中将砖头接了过来,反复查看了两遍。
“大家伙看这砖头断口还很新,看起来不像是罪犯随手捡的,更像是故意磕碎了一块整砖,之后捡了半块拿着顺手的,过来砸碎了柱子家的玻璃。”
易中海说罢,将砖头递给旁边的阎埠贵。
阎埠贵抬了抬眼镜,定睛一看,“哎呦,还真跟老易说的差不多,看来这人预谋已久,是早就看傻柱不顺眼了。”
刘海忠再次将目光放在王大宝身上:“大宝兄弟,这事你怎么看?”
王大宝和许大茂的心思压根就没放在分析证物上,这会俩人正四处找东西呢。
被刘海忠这么一叫,王大宝也不得不收回寻找的目光,看向阎埠贵:“老阎,院里的大门是关好的吧?”
“这肯定的,关完后我还会检查一遍。”
阎埠贵点头,随即惊讶道,“大宝你的意思是这人是咱们大院的?!”
一旁傻柱看阎埠贵的眼神带着鄙视:“我说三大爷你是不是教书教傻了,这不很明显吗,这人还能跑出这大院,我跟别人又没什么仇怨。”
“那可不一定。”
阎埠贵哼哼着,“傻柱你这脾气得罪了人,兴许人家爬墙过来砸你玻璃呢。”
刘海忠大手一挥:“行了,还是让大宝兄弟继续说。”
王大宝清了清嗓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进中院月亮门那就有一垛砖头,要不派个人过去看看,兴许能找到剩下的半块。”
“光天,你去。”
刘海忠将手里的手电筒塞到儿子手里。
也就两分钟的功夫,刘光天拿着半块砖头回来了。
阎埠贵接过来,和手里的半块一合并,正好就是一整块。
这下砖头的出处算是找着根了。
就连易中海和傻柱都不由高看王大宝两眼,怪不得刘海忠、阎埠贵二人说王大宝脑子好使,这才多大会儿,凶器的来源就找了出来。
“罪犯的目的就不用多说了吧,砸玻璃嘛,无非就是恶心人,如果真和傻柱有什么深仇大恨,估计进屋的就不是砖头,而是菜刀。
王大宝继续分析着,“接下来咱们再分析一下罪犯实施犯罪和逃跑的路线。”
“为什么罪犯选择在从前院进入中院的月亮门旁取砖头呢?”
“第一种可能是罪犯就来自前院,各位中院和后院的住户,咱们回家都会经过前院,要知道前院可没有砖头供罪犯使用。”
“还有一种可能,这个罪犯来自中院,毕竟后院许大茂家南边就有砖头,罪犯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必定会提心吊胆,能少走几步道肯定不愿冒着风险多走,最重要的是如果罪犯来自后院,完全可以砸傻柱家的后窗嘛,何必多此一举绕到前边来砸。”
许大茂看着王大宝忽悠众人,眼都笑眯了。
易中海、傻柱等人一开始还觉得王大宝说的有道理,可越琢磨越不对味儿。
“王大宝你这么分析有失公平,你就住在后院,这是先把后院的人排除了。”
傻柱第一个不干了。
王大宝一摊手:“我好心给你分析罪犯,你却怀疑我别有用心,没傻柱你这么办事的,也忒 不地道。”
“王大宝说的确实有条理,可柱子的话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易中海站了出来,“如果这个罪犯来自后院,他完全可以为了掩饰他来自后院的身份,绕到中院来砸玻璃。”
王大宝笑着点头:“其实这也是我接下来要说的,罪犯为什么没有选择砸傻柱家后窗玻璃?如果是后院的人去中院砸,砸完后再绕着跑回来,暴露的风险太大,如果是我,我不会去中院。”
“还有,前院和中院的人也同样可以来后院砸嘛,之后栽赃给后院的人。”
“既然这样,这人为什么选择在中院动手呢?!”
王大宝这一通话完全就是胡诌白咧,说半天和没说一个样,可倒是把傻柱、刘海忠几人给绕晕了。
傻柱皱着眉头,一副思索的模样:“你等会,让我捋捋。”
“不用捋了。”
王大宝直接打断傻柱,“我给你答案,这人百分之三十五来自前院,百分之十五来自后院,百分之五十来自中院,大伙看看是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