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王大宝满口答应,继而皱眉道,“不过你可能不知道规则,赢了你可以从我这里拿走二十,输了可是要付出双倍代价,并且老阎那边并不以钓上来为准,而是上钩确定比之前大即可。”
王大宝为了确保能将许大茂的钱搞到手,尽可能详细得为他,以及旁边跃跃欲试的易中海和阎解成做着解释。
“这当然没问题,毕竟这赌局本身钓不着的几率更大一些,付出双倍理所应当的嘛。”
许大茂压根就没去考虑阎埠贵还能钓上来大鱼,而且是比上次还要大的鱼,“我和刘海忠那王八蛋一样,就赌二十块钱的,输了我掏四十。”
许大茂见王大宝答应接下他这局赌约,脸上压抑不住地高兴。
王大宝有钱凭啥就傻柱和刘海忠捡,自己也能捡。
二十块钱真不少了,许大茂怕到时候王大宝没钱赔耍赖,这才没往上加,不然非得搞一个月工资不可。
易中海也有点心动,不过他清楚王大宝的为人,这小子可不傻,反倒精明着呢,不可能给别人白送钱。
不过,相比阎埠贵能钓到比黑鱼精还大的鱼,易中海更愿意相信王大宝被钱迷了眼,犯了糊涂,“王大宝,十块钱你接不接?”
“接啊,为啥不接?”
王大宝没想到易中海这样的大户竟然这么谨慎,人家都是二十,他只玩十块钱的,“老易,就你这样的大户赌十块钱的,有失身份吧!”
“我就是参与一下,给老阎助助威,没想着赢钱。”
易中海瞟了王大宝一眼,“话说回来,你输了有钱赔吗?”
王大宝一听,嚯,你个老登还想看我家底咋着,“放心好了,这点钱我还赔得起。”
阎解成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看着易中海和许大茂在王大宝手里捡钱,他也心急不是。
说实话,阎埠贵钓了这么多年鱼,他多少对什刹海这边的情况也了解,这么多年出一条黑鱼精就已经够“惊世骇俗”了,还想出一条比这还大的,做这样的梦得喝多少酒。
可这些人出手就是十块二十,他手里根本就没那么多钱。
“那个,大宝叔,我最近手头紧,没有大家那么多,你看两块钱行不,就当带我玩一把。”
“那咋不行。”
王大宝当时就乐了,没成想还能在阎解成身上薅个羊毛,“解成啊,你输了可是要给我四块钱的,这你得清楚啊。”
“清楚,清楚。”
阎解成一看自己也能捡王大宝的钱,立马笑着回应。
四块钱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月的烟钱,不少了。
赌约完成,接下来就看阎埠贵那边的表现了。
对易中海来说,阎埠贵钓着大鱼他高兴,钓不着也没关系,还可以在王大宝这边找补十块钱的心情损失费。
而阎解成就不一样了。
一开始他就不相信他老子阎埠贵还能再钓着大鱼,现在有赌约加成,再加上老阎家家风的影响,他就更不希望他爸能钓着大鱼了。
毕竟,那四块钱可是他自己的私房钱啊!
现在已经是初秋,天气比之前凉爽了许多,可阎埠贵自打坐下后就一直在冒虚汗。
身后看热闹的人群见阎埠贵这边一直没啥动静,走了一大半,剩下的人嘀嘀咕咕对着阎埠贵指指点点,这让阎埠贵如芒在背,只能强打起精神。
王大宝的意识一直在小岛周边海域搜寻着,直到他遇到一条长约两米的大鱼。
这才是真正的巨物,足有一百多斤。
就你了!
瞬间将大鱼投放到什刹海,之后指挥着这条两米长的大鱼从水底缓缓上升,去逗弄阎埠贵的鱼钩。
看着浮漂“嗖”的一下消失不见,以及手中传来的触感,阎埠贵大惊失色,站起来的身子都在发抖。
围观人群中有眼尖的立马发出尖叫,不过随即被身旁的人训斥喝止。
易中海、刘海忠、阎解成等人发现情况,开始慢慢靠近阎埠贵。
两秒后,浮漂又上来了。
阎解成狂跳的小心脏又恢复有节奏的跳动,太特么吓人了,四块钱差点就这么没了。
结果没等阎解成脸上的表情缓和下来,“嘣”的一声,这次不但浮漂不见,就连鱼线都绷直了,阎埠贵被拽的噔噔两步,直接踩到了水里。
这还是王大宝指挥大鱼没用力挣扎的结果。
不然就以阎埠贵这小体格子,早被大鱼带进深水里了。
易中海顾不上会弄湿衣服,跑到岸边的水里帮阎埠贵抓紧鱼竿,还不忘喊阎解成、刘海忠过来帮忙。
刘海忠、阎解成二人愣在原地,明眼人一看这就是条大鱼,那岂不是说和王大宝的赌局又输了?!
刘海忠一个激灵,那可是四十块钱啊!
不,大鱼还没露出身子,只要大家没看到全貌,他就不算输。
打定主意,刘海忠哎呦一声,身子一斜,摔倒在地上,扶着老腰叫唤起来。
阎解成也想学刘海忠,可又很纠结,最终叹息一声选择下水帮忙。
阎埠贵、易中海、阎解成慢慢回到岸上,开始溜鱼。
经过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