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边托着包扎好的胳膊回了中院,
已经过了饭点,傻柱直接走向易中海家的东厢房。
门虚掩着,推门进去,果然一大爷、一大妈、聋老太三人还没吃,看样子是在等傻柱回来。
“柱子,胳膊上的伤势怎么样了?”
易中海见傻柱推门进来,立刻起身过来查看,“大夫怎么说,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一大妈和聋老太也起身来到傻柱身边。
“柱子,奶奶绝不会让你受了委屈,这次的事闹太大,对中海的影响不小,下次奶奶找机会给你报仇。”
“柱子,饿坏了吧,快坐下边吃边说。”
聋老太看傻柱打着石膏的胳膊像个大号棒槌,心疼坏了。
落座后,傻柱这才施施然开口:“幸好许大茂那孙子打的是右手,不然以后我颠勺都成问题。”
“而且大夫还说我受到了二次伤害,本来修养一个月就能完全养好,做饭也不是问题,但再次受伤后,估计得两三个月才能痊愈。”
“我怀疑就是王大宝那个孙子使坏,在我胳膊上狠狠来了一脚。”
傻柱说到后面,将牙咬的咯嘣响。
“没想到王大宝比许大茂还要蔫坏,不过柱子啊,我们拿不出证据,这件事就没办法找他对质,你千万别鲁莽行事。”
易中海沉吟片刻,“明天柱子你就别去上班了,安心在家里养伤,我到后勤那边去给你请假。”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傻柱叹了口气,“不过,许大茂把我打成这样,四十六块钱的治疗费和误工费得赔偿给我吧?!”
“没错,中海啊,柱子伤成这样,可是许大茂那个小畜生打的,赔偿费用理所应当啊。”聋老太在旁边搭言道。
“赔偿是一定要争取的,不过你们也知道许富贵什么德行,想从他身上要赔偿,少了还行,多了简直比割他身上的肉还难。”
易中海也想为傻柱多争取点赔偿,可一想到对方是许富贵就头疼,这老小子年轻的时候,比许大茂的混蛋有过之无不及,“想争取到太多有些难度,不过五六十块应该还是有的。”
“对了柱子,你和许大茂之间是因为什么起的争执,他总不能上来就拿铁棍打人吧!”
易中海从事件发生到现在仍不知道缘由。
事情发生的突然,后来傻柱去医院,许大茂脸肿的像猪头,说话都费劲,现在终于让他找到机会好好问清楚。
“嗐,说实话到现在我也有点懵。”
想起挨打的情景,傻柱立马气愤道:“当时我下班刚回来,就被许大茂堵在了家门口,那孙子质问我为啥在院里散布他是绝户的谣言,说什么我见他相亲眼红,要找我算账。”
“还说上次踢他裤裆是故意的,就是成心要他成绝户。”
傻柱伤的是右手,有点影响他吃饭,一边夹菜,一边叙说着。
傻柱一口一个绝户,易中海越听脸色越难看,一大妈同样脸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聋老太气得直跺拐杖。
要是这三人不了解傻柱,绝对会认为这是在指桑骂槐。
无他,这三人都是绝户!
还是聋老太在桌下轻踢了傻柱一脚,他这才反应过来,吓得急忙放下筷子解释:“一大爷、一大妈,您二位明鉴啊,我可没有别的意思,那孙子就是这么说的。”
“我没造谣当然不会承认,可许大茂一口咬定就是我在传,上来对着我就是一铁棍,得亏一大爷你下班回来,不然我可就惨喽。”
“那他许大茂是听谁说你在传的?”
易中海摆了摆手,表示对绝户的事并不在意,继而问道。
“这个我忘问了,当时只顾着否认,可许大茂不依不饶,我就说了一句是我说的怎么了,结果就挨了一棍子。”
“你啊...”
易中海伸手点了两下何雨柱,“不是你干的你瞎承认那干嘛,一会有理都说不清。”
“当时也是气头上,就怼了许大茂两句。”
傻柱小声嘀咕着,旋即再次说道,“对了一大爷,刚我回来的时候碰到王大宝了,于莉说是阎埠贵找王大宝商量点事,你说会不会是有关开会的事?”
“很有可能,老阎这人心眼小,喜欢占便宜,他估计是不想在会上饶过老刘一家啊。”
易中海叹了口气,“老阎和老刘同样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怎么就差距这么大呢,人家老刘不也挨打了吗,怎么没想着让许大茂赔偿。”
“这就是差距,还有一大爷您,即便受了伤,还是在尽力调节邻里之间的矛盾,我们都应该向您学习。”傻柱献上一句马屁,听得易中海心中甚慰。
过了一阵,易中海放下碗筷,眉头紧锁:“王大宝就是一个搅屎棍,他故意提醒上次你和许大茂打架赔钱的事,估计这次许富贵父子一定会拿五块钱说事。”
“那可不行啊中海,柱子这次医院治病就花了四十多块钱。”
聋老太急了,咬牙恨声道,“他许富贵要是不赔钱,我老太太就一头撞死在他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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