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快调动你府上的兵马,要不然今夜便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风墨临一边与刺客对招式,一边同主位上的风墨殇喊话。
眼前这种情况,虽然混乱,却没有一个刺客是刺向主位的,所以风墨临在赌。
这突然出现的这波刺客,是不是风墨殇有意而为之。
风墨临的话一出,其他人也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还未来得及撤离现场的一些官僚人员,全都睁大着眼,惊讶地看向主位的人。
太子风墨尽和四皇子风墨来,也拿着剑,与自家的侍卫一同加入这场战斗。
风墨殇气定神闲地喝着茶,闻言看他一眼,便有刺客向风墨 殇袭来。
“我已经差人去交代了,各位还请再坚持一二。”风墨殇说罢,只见手掌一拍桌面,放在底座旁边的佩剑便被震飞起,落入到风墨殇的手中。
只一剑,便将朝自己袭来的刺客给打翻出去。
起身跃下,手握剑,尖朝下,在刺客没反应之时,一瞬便将剑刺入了刺客的心脏。
随后挽起剑花,一剑将靠近自己身边的刺客脑袋砍下。
在场的其他人看到这场面,便像是无暇顾及了般,手上挥舞的剑意越发凌厉深邃,风过之处,连蜡烛上点燃的火光,都被灭了不少。
地上满片狼藉,破碎的酒瓶溢出诸多的酒水,洒满地。
不知是谁将其中一烛火打翻在地,瞬间火光四起。
可在对打的人,却无意关心此事。
只觉得这是常态,自古有刺客入侵之时,这骤起火光,是常有的事。
府上的官兵和府外众人带来的能手,刺客都纷纷加入了战斗中。
而此刻身穿一袭红衣的女子,站立在后庭假山之后,看着那浓浓升起的黑烟,美眸之中毫无波澜。
“司引,你在这里作甚?主子不是让你跳完舞后,去他房间等他吗?”
随着一个沉着冷然的声音响起,红衣女子的身旁,多了一个身穿紫衣,面色淡然的女子。
红衣女子从那袅袅升起的青烟中回过身来,看向身边来督促自己的丫鬟,淡淡笑道:“桑儿,我一会便去,你先去忙你的吧。”
被唤作桑儿的女子,听到红衣女子的话后,非但没有离开,反而直接上手拉住了红衣女子的手腕,往后院主房走去。
“外边来了刺客,你待在这里不安全,还是先进屋吧。”
而红衣女子没有反驳,反而像是常态般,默默地应承着。
将红衣带进门后,桑儿将门关上,还特意在门上边,拉了一把锁。
在屋内的红衣女子听到那落锁的声响,心下虽不喜,却又不敢违逆,只能安静地坐在床上,等待这里的主人来将她召临。
红衣女子,便是风墨殇前些日子救回来的李姜儿。
只不过,此刻的李姜儿,已经完全失了记忆。
自醒来那日见到的人是风墨殇后,对方说什么,她便觉得是什么。
所以,当风墨殇告诉李姜儿,自己是他的妾时,李姜儿便觉得自己真的就是风墨殇的妾了。
风墨殇还告诉她,她的名字,叫司引,是小时候,风墨殇帮自己取的。
原本,她到死都不会怀疑自己的身份,直到今晚遇到那个奇怪的人。
拉着自己,叫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李......姜儿?”
红衣女子口中呢喃着这个名字,脑海中满是夜间男子将自己拦截的身影,似乎有什么要被捅破。
“唔!”
紧接着,李姜儿便是感到一阵头疼,那种钻入骨髓般的痛楚,让她感到苦恼。
连带着原本波澜不惊的心,都变得沉痛起来。
“我是司引吗?”
李姜儿这般问自己,她起身,从旁边的梳妆台抽屉中,拿出一把金色的剪刀,回到床上背对外边躺好,像是在等着什么人进来。
而宴会之上的这场刺杀,在半个时辰的时间内,圆满结束。
风墨殇将剑上的血迹挥洒而下,面色冷匿地来到最后一个活口面前,将剑抵在那人的肩窝处。
“说!是谁派你来的?”
不怒自威的声音响起,身旁的火已经被迟来的小厮给扑灭,此刻殿内的烛火光所剩无几,让这样的场景,看上去更像是修罗的场面。
被问及的刺客刺客抬眼瞪着他,忽然冷笑一声,咬碎口中的毒药。
“不好,他欲服毒自尽!”黑棋见此,便要上前制止。
可惜为时已晚,大堆猩红的黑血在刺客口中溢出,随后便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风墨殇盯着倒地的人,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缓缓将剑收回。
“二哥,你应该提早割掉对方的牙口才是。”
四皇子风墨来看到服毒自尽的刺客,眼中不是同情,而是惋惜。
风墨殇扫过风墨来一眼,道:“那你刚刚为何不上?”
这个刺客跟其他刺客都不一样,武功要高上一些。
风墨殇与其交手,都是堪堪能赢的地步,就更别说来不来得将对方口中的药物取出了。
“这不是,在场的诸位,武功都没有二哥来得高吗?”风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