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也都是因为家中生计艰难,迫不得已。”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顿了一下,试探性的看了看张立凡的态度。
张立凡对此,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别人该怎么生活,是他们的自由,轮不到他来说三道四。
而且据魏邛所说,那什么醉香院出入的都是豪客,花个大价钱,请一些良人家的女子过来买卖也正常。
既然有人出大价钱,再加上中间人一阵撺掇,自然就有人忍不住诱惑。
而这彩环,也正是无数良人家女子,忍不住诱惑的一员。
彩环见这小道士对自己没什么鄙夷之情,态度也端正了一些,接着说道:“那晚过后,我一早回家,家中夫君也不知道哪儿听了些风言风语,断定我在外面有了人。一定要来检查我。当时我还没来得及换衣洗漱,冷不防便暴露了跟脚。贴身小衣没穿,还有些不明不白的伤口。我夫君当时便断定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哨棒,没头没脸的便是一顿好打,当时我便一命呜呼。”
说罢,又恨咻咻的指着魏邛道:“若非这该死的混蛋,那么作贱人,又不知羞的偷了人家的小衣,我怎会在夫君面前露出马脚,又如何被我夫君殴打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