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
杨南清不自然地肌肉紧张,因为他感觉到了霍澜序在靠近。
因为伤口已经结疤,再涂药也没有用了,霍澜序看了很久那道伤疤,不知不觉地已经轻吻上了那里。
当他回过神时,才注意到了自己多么失礼。
他弹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也许这便是情到深处,不能自已。
两人耳朵、脖子处都有些发红。
杨南清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
当他以为杨南清就要走的时候。
他听见了杨南清说的话:“我看了。”
他承认了。
那一封封信。
每一个音节,说话时空气流动的温度,滑过心脏薄膜,不自觉地,心脏开始加速,酥麻的电流划过背脊。
他对上了杨南清的眼睛,血液里有一阵流火从深处不断沸腾。
滚烫。
就像是再也藏不住的大火。
即便焚烧自己,燃烧生命,他也想要拥抱他爱的人。
霍澜序脸红到了耳根,他低着头小声试探般:
“我……我可以,你……可以吗……”
他的世界都在转圈圈,自己究竟在说什么,什么可以不可以。
他本来想要当面表白,结果结巴了半天,说了几句可不可以。
杨南清指节轻抬,勾起了霍澜序的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