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个犯人,来到将军府门前。
他蓬头垢面,发丝凌乱地散在脸颊两侧,身上的衣物破破烂烂,满是补丁且沾满泥污,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他的悲惨遭遇。
他双手高高举起,在空中不停地颤抖,继而猛地拍向地面,扯着嗓子哭诉道:“将军大人啊,您要为草民做主哇!
草民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可那平西王,他为了一己私欲,诬陷草民的家人谋反,一家老小十几口人,就这么被无辜杀害啊!
草民四处申冤,却无人理会,只能来求将军大人,求您为草民主持公道,还草民一个清白啊!”
他的声音沙哑而悲怆,声声泣血,引得周围百姓纷纷围拢过来,大家交头接耳,对其遭遇或同情或质疑,将军府门口瞬间被围得水泄不通。
将军府门口的守卫们,想要驱赶他,但他却哭闹得更加厉害。
大将军听到外面的喧闹声后,心中好奇,便出来查看。
那犯人看到大将军后,立刻抱住了大将军的腿,哭诉得更加凄惨。大将军心中不忍,便将他带进了将军府,想要问个清楚。
萧绝躲在人群中,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他悄悄地绕到将军府的后院,趁着守卫不注意,他偷偷地潜入了将军府中。
他四处寻找着合适的地方,放置信件。终于,他找到了大将军的书房。
他将那伪造的信件,放在了大将军的书桌之上,然后迅速地抽身,离开了将军府。
回到住所后,萧绝静静地等待着事情的发展。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将军和平西王之间就会因为这封信而产生矛盾,到时候京城必将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而他,则可以在这混乱中实现自己的阴谋,成为这场权力斗争的最大赢家。思及此处,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然而,萧绝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一个人暗中监视着。这个神秘人又是谁?他又有着怎样的目的?萧绝的阴谋是否能够得逞?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京城的这场暗流涌动的阴谋,才刚刚拉开序幕……
再说大将军,他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哭成泪人的男人,心中虽有疑虑,但见他如此悲痛,也不好即刻驱赶。
他挥了挥手,示意守卫将围观的百姓驱散,然后带着那个男人走进了将军府。
进了府内,大将军命人给男人端来一碗水喝。
待男人情绪稍微平复后,才缓缓开口问道:“你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道来,若有半句虚言,本将军定不轻饶。”男人赶忙磕头谢恩,然后开始讲述他那所谓的悲惨经历。
男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叶大将军大人,草民本是京城郊外的一个普通农夫,名字叫做张小五。草民家中虽不富裕,但也算和和美美。
谁知那平西王,他看中了草民家的田地,想要强行霸占。草民的父亲不肯,前去理论,却被平西王的手下诬陷为谋反。
他们冲进草民家中,见人就杀,草民因为当时在田里干活,才侥幸逃过一劫。草民这些日子四处奔走,听闻叶大将军您一向公正严明,是百姓的守护神,所以才斗胆前来求您。”
大将军听后,脸色凝重,心中暗自思忖:平西王虽然性格孤冷,但万不会做出此等杀人害命之事的!
但是,此人前来将军府哭诉,意欲何为呢?难道他不知道,平西王爷是我将军府的娇客?还是此人另有目的呢?
思及此处,大将军和颜悦色地说道:“张小五,你可有什么证据?”
张小五摇了摇头,哭着说:“草民哪有什么证据啊,那些人杀人灭口,什么都没留下。但草民可以对天发誓,句句属实。”
大将军面色微怒:“没有证据?本将军怎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污蔑朝廷命官,可是杀头的大罪,不可胡乱攀咬!否则,别怪本将军无情!”
张小五苦着脸哀声道:“草民怎敢污蔑平西王爷?草民......”
还不等张小五说完,就在这时,大将军的一名亲信走进书房。在大将军耳边低语了几句,将军的脸色微微一变。
原来,亲信禀报说,在将军府门外,发现了一些可疑之人,在暗中窥探,似乎与这个哭诉的男人有关。
大将军不动声色地看了男人一眼,然后说道:“张小五,你先在府中住下,本将军自会派人去调查此事。如果确实是那平西王杀人害命,本将军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男人心中一惊,他没想到事情会出现变故,但也只能强装镇定地应下了。
大将军安排人,将张小五带到一个偏房后,立刻召集小将军以及手下,前来商议对策。
他深知此事,可能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如果处理不当,不仅会危及自己,还可能会让朝廷陷入动荡。
而此时,躲在暗中的萧绝,看到那个犯人被带进将军府后,迟迟没有消息传出,心中难免有些不安了。
他开始担心自己的计划是否会被识破,那封伪造的信件是否已经被发现?但他仍抱有一丝侥幸心理,决定继续在将军府外守候,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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