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场大雨让山林中的道路变得更加难行。黑衣人在前面拼命奔跑,他们凭借着对山林的熟悉,专挑一些偏僻难走的小路。
而捕快们在后面紧紧追赶,他们在泥泞的道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越来越暗,山林中的能见度极低。黑衣人在奔跑中也渐渐迷失了方向。
他们只能凭着感觉一直向前跑,希望能尽快摆脱追兵。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条宽阔而湍急的河流。河水因暴雨而水位猛涨,浑浊的河水夹杂着树枝,和杂物奔腾而下,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墨影等人紧急刹车,停在了河边。
“怎么办?前面没路了!”一名黑衣人惊慌地说道。
许清风环顾四周,发现河边有一些散落的树干和藤蔓。他心中一动,说道:“我们可以利用这些树干和藤蔓扎一个简易木筏渡河。”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他们齐心协力,将树干拖到河边,用藤蔓紧紧地捆绑在一起。在风雨中,他们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但求生的欲望让他们不顾一切地忙碌着。
就在墨影等人快要扎好木筏时,赵刚带着捕快们赶到了河边。赵刚看到黑衣人,正在扎木筏准备渡河,心中大怒。他命令捕快们放箭。一时间,箭雨朝着河边的黑衣人射去。
黑衣人在河边躲避不及,有几名黑衣人被箭射中,惨叫一声,倒入河中,瞬间被湍急的河水冲走。
许清风和寒风看到同伴遇难,心中悲痛万分。他们转身朝着捕快们冲了过去,决定与他们决一死战。
许清风和寒风的突然反击,让捕快们有些措手不及。他们在河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许清风和寒风深知,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他们抱着必死的决心,与捕快们展开了殊死搏斗。
他们的英勇让捕快们心生畏惧,但赵刚在一旁,不断地催促着捕快们进攻,使得捕快们不敢退缩。
墨影见许清风和寒风陷入苦战,他知道必须尽快解决眼前的危机。他加快了扎木筏的速度,同时让剩下的黑衣人抵挡捕快们的进攻。
终于,木筏扎好了。墨影大声喊道:“许兄弟,寒兄弟,快上船!”
许清风和寒风听到墨影的呼喊,他们奋力摆脱捕快们的纠缠,朝着木筏奔去。
他们跳上木筏,墨影和其他黑衣人也纷纷上船。然后,他们用手中的武器奋力划动木筏,朝着河对岸驶去。
赵刚看到黑衣人,乘坐木筏渡河,他心急如焚。他知道,如果让黑衣人就这样逃脱,自己将难以向大理寺交代。
他环顾四周,发现河边有一艘破旧的小船。他立刻命令捕快们将小船推到河里,然后上船追赶黑衣人。
然而,小船在湍急的河水中行驶极为困难。捕快们奋力划桨,但小船还是在河水中打转,难以控制。赵刚望着渐渐远去的木筏,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许清风、寒风和墨影等人,乘坐木筏在河面上艰难前行。河水不断地冲击着木筏,木筏在河面上剧烈摇晃,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掀翻。但他们紧紧地抓住木筏,用尽全力保持平衡。
终于,他们成功地到达了河对岸。他们跳下木筏,朝着山林深处走去。此时,雨渐渐停了,天空中出现了一丝曙光。
皇宫大内,御书房中,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皇上正端坐在龙椅之上,审阅着大理寺呈上的,关于近期刑狱事务的奏疏。
他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威严与睿智,本以为一切皆在掌控之中,四海升平不过是按部就班之事。
突然,太监总管高公公匆匆而入,脚步踉跄,神色惶恐,手中紧紧握着一份加急密报。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陛下,大事不好!大理寺传来急报,囚犯许清风与匈奴刺客寒风,被一群黑衣人劫走,大理寺卿刘启正率人追捕,至今仍未缉拿归案。”
皇上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一拍龙案,桌上的奏折、笔砚纷纷震落,墨汁溅洒在地上,仿佛一幅混乱的画卷。
“岂有此理!”他怒吼道,声音响彻整个御书房,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朕的京城,朕的大理寺,竟成了贼人肆意妄为之地?这是公然蔑视朕的皇权,挑衅朝廷的威严!”
皇上站起身来,龙袍的下摆因愤怒而剧烈晃动,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踏在金砖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大理寺平日里,口口声声说安保严密,狱卒忠诚。如今却让重犯,在眼皮子底下被劫走,那朕养着他们还有何用?”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一切,敢于冒犯皇权之人吞噬。
高公公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大气都不敢出。他深知皇上此刻盛怒难消,任何一点微小的动静,都可能触怒龙颜,引来杀身之祸。
皇上继续怒喝道:“传朕旨意,大理寺卿刘启正办事不力,即刻停职查办,令其戴罪立功,全力追捕逃犯。若不能在限期内,将许清风和寒风捉拿归案,朕绝不轻饶,他的项上人头就别想要了!”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