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看着叶晓晴,说道:“叶大小姐,本王觉得,你这好像有点儿不公啊?”
“哦?”叶晓晴挑眉,问道:“如何不公?”
“同样是守卫在边关,叶大将军的旧部就有补给,而城中的将士就没有,怕会落人口实啊!”
叶晓晴蹙眉,沉吟了片刻,说道:“我倒是不在乎,多分出去五万两。但是,师出无名的事情,我叶晓晴不想做!”
平西王沉默了片刻,确实也是,平白无故地,就给大同城的将士发放银两,的确是师出无名。
叶晓晴从空间拿了十万两银锭子,都是十两一锭的,吩咐参将、副将下去分发。
这个时候,久未露面的无尘出现了,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只信鸽,先给二人见礼。
然后,才说道:“王爷,刚刚收到镇南关告急文书,匈奴已经开始攻打镇南关了!”
说着,把一个小纸卷,交到了平西王手上。
平西王展开小纸卷,只见上面写着:“匈奴十万大军压境,镇南关告急,沙丁求助!”
平西王把小纸卷又递给了叶晓晴。
叶晓晴看完以后,语气平淡地说道:“果然,不出所料,他们的声东击西之计,已经开始了!
我们不能再耽误了,通知下去,我们的一万轻骑,和三千精锐。马上准备,今晚出发,赶往镇南关!”
“是!”众人答应着,各自下去准备了。
一炷香时间以后,叶晓晴和平西王,带着他们的队伍,出发了。
夜色浓重,一队轻骑,仿若黑色的洪流,在夜色中奔涌。
马蹄声杂沓,却又带着奇异的韵律,如同黑夜里的战歌。
月光偶尔从云层缝隙洒下,照在冰冷的铠甲上,折射出冷厉的寒芒。
骑士们个个神色冷峻,目光坚定地注视前方,风在耳边呼啸,吹不散他们的昂扬斗志。
队伍中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只有战马的喷气声,伴随着装备碰撞的声响。
他们穿过山林,惊起宿鸟;越过溪流,水花飞溅。
大地在马蹄下震颤,他们宛如黑夜中的复仇者,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深处。
叶晓晴感觉这段时间,好像自己一直都在路上,或者在准备出发的路上!
这是不是也算一种恶性循环呢?如果能够让天下太平就好了!
如果没有战争,百姓安居乐业,朝廷长治久安,那该是怎样的一个美好的世界啊!
她偷眼看向身边,策马奔腾的平西王,他的脸庞上,依然挂着,生人勿近的桀骜!
黑色的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散落在肩颈的碎发,被吹得在风中飘扬,那高岭之花般的侧颜......
经过了一夜的奔波,人困马乏。
叶晓晴下令,停下来休息片刻。
她拿出灵泉水,和热气腾腾的包子、馒头、烤肉,分发给士兵们,用来充饥解渴。
现在空间里,储存最多的就是烤肉了。那日,在蛮夷的阵营,储存了至少七八千头野牛,她自己都数不清楚了。
后来的野牛宴,大同城的所有官兵、百姓,以及城外的所有驻军,也不过才吃掉了近八百多头而已。
而且,叶晓晴还留了一辆投石车,她要把这车带到镇南关去。
用蛮夷的装备,去打败匈奴,这难道不是一件乐事吗?
平西王看着叶晓晴,沉声说道:“叶大小姐,大将军的部队,今日应该能够赶到镇南关了。
可是,我们即使是日夜兼程,也要六日,方能到达。不知道这段时日,又会发生什么变化。”
叶晓晴低头不语,眉头紧蹙,她也担心,不知道呼韩邪,还会耍什么花样出来!有呼韩邪这种好战分子存在,这个世界,就很难和平,更别提安定了!
平西王见叶晓晴只顾发呆,心中很是心疼,更多的是怜惜:一个女孩子,却要跟随着部队,颠沛流离的南征北讨,确实也是难为她了。
而叶晓晴此刻,却在神游,她在心中和闪闪对话呢:
“闪闪,有没有办法,让我们尽快到达镇南关啊?或者,你能不能预知到镇南关的情景?父亲和大哥,他们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闪闪的声音,总是能够,及时出现在她耳边:“主人,别担心,大将军和小将军无恙!他们的军队今日晚上,便可到达镇南关了。”
叶晓晴诧异道:“怎么还没到?我们几乎是同日出发的呀!难道是父亲他们,路上出了什么纰漏?”
闪闪轻哼了一声,才回道:“主人,你怎么忘了?大将军带的兵,有两万步兵呢!人家可是靠两只脚,走着去的,哪能像骑兵那么快啊?这已经是很快的速度了!”
“不行,下次,我要给父亲的兵,全都配上战马!让步兵全都变成骑兵!”叶晓晴恨恨的攥紧了拳头。
闪闪轻笑了一声,说道:“步兵有步兵的好,骑兵有骑兵的妙!不可同日语也!”
“闪闪,你能预知到呼韩邪的计划吗?他下一步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闪闪慢悠悠地说道:“呼韩邪早在你们到达大同城的第二天,就开始攻打镇南关了。不过,